第五章 定約[第2頁/共4頁]

範朋倒是精力抖擻，麵上生光，在世人之前一拳一劍使的風聲呼呼，頗見功力，練完閉幕後帶了幾人在眾師兄師姐中談笑風生，顯得如魚得水，不時聽得“李師姐好久不見，更標緻了”、“王師弟氣勢凝練，工夫大漲啊哈哈哈”、“這是張師弟，一手劍法使的極是淩厲，諸位多多指導，這是常師妹……”

李進沉默半晌，問道：“莫非我們之前猜想的是對的？”

沉默好久，顏歌笑道：“好了，那還是很遠的事。現在，陳大俠，讓我來教你水波不興罷！”

本來範朋入門多年，前些年大比中名列前茅，得授混元功，並不下山遊曆，而是留在山上指導掉隊弟子，現已通了五六脈，和這些回山弟子俱都熟諳。

上得山多終遇鬼，這晚終究給陳遠遇見了一名任督妙手。

顏歌伸手接過，玉牌是白的，手是白的，相映成趣，她翻來覆去看了一會，輕聲道：“這男人應是神鵰大俠楊過，少女彷彿是峨眉派開山祖師郭襄，來頭不小。你得了此牌，戰績如何？”

隻見來人一身淡淡青衣，正飛天而來，身姿曼妙，聞言一晃，似是真氣不穩，當真流星般直墜而下，應了委地之語，恰是顏歌，落地輕吒道：“死小遠，不乾功德！”

陳遠暗道不好，卻見他帶著一堆人湧了過來，固執手親熱問道：“陳師弟多日不見，夜間可好？”

範朋神采轉睛，湊過來低聲道：“兩位師弟自知，若從我願，保你們得傳紫霞神功！”

不待陳遠答話，又道：“真真修煉的天光雲影訣，乃是本門兩大天階心法之一，卻也是苦梅師叔嚴禁私傳的，不然我去請她，多數能傳了你。”

李進恨恨道：“不知掌門是如何想的，明顯小週天應另分一組的！”

他長歎一口氣，風陵渡在黃河邊上，離華山不遠，等學完劍倒可去瞧一瞧，把玩半晌，出來一瞧，正在掌上，支出懷中，安息不提。

李進尚自嘟嘟，陳遠拍他一下道：“快練劍罷！”當下二人開練，陳遠將本身白玉京心得一一說出，李進聽的大喊小叫。

次日用飯時，陳遠現多了很多人，原是新年將近，在外遊曆的弟子多數紛繁回山，籌辦年關大比，並過佳節。

陳遠道：“在。”

範朋沉下臉來：“當眾唾罵師兄，該當何罪？”

陳遠攔住他，道：“不必廢話，師兄意欲何為？”

如此光陰易擲，流年青拋，顏歌或二日，或三四日，傳下一式蓮花劍，陳遠夜間白玉京練劍，遇見六脈尚可敗之，碰到任督雖一場未勝，何如早有籌辦，敗而不死，也非是幸運。

陳遠悄悄皺眉，道：“師兄何必明知故問，尚未大比，我如何通脈？”

陳遠笑道：“不消擔憂，想來是為了磨鍊弟子罷！真正傑出之士，總能突破重重停滯，脫穎而出的。”對著李進思疑的眼神，陳遠眨眨眼睛道：“真的冇事，你小子放心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