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 落胎[第2頁/共5頁]

很久，她悄悄的道了一聲：“胡蝶泉深潭底。”

“是，你就是我，你的靈魂，就是我。”

“那麼，我又是甚麼？”我問，“是不是也是你做的偶人？”

“你必須聽，如果，你想幫忙禦風救阿誰女人的話，你就要聽這個故事。”母親道，“因為這是禦風和阿誰女人的故事，是他們第二世循環轉世的故事。”

“無恥！”再也忍不住心中火焰燃燒的氣憤，我的手微微施力，劍尖在她纖細的雪頸上挑出一道血痕，“娘，你到底把他如何了？你是不是對他下了蠱，是不是？”

“謾罵？這並不是謾罵。”“出世於白入夜夜瓜代之時，你本不該屬於人類，是魔神助我賜賚了你完美的身材與靈魂，也是以，我們必須支出相稱的代價，那就是伴隨我們平生的夢魘的折磨。”孃的聲音傳至耳畔，帶著哀思與悲憐，“蝶衣，曉得麼？一向以來，娘都與你做著同一個夢。”

“你真覺得你很強？”母親笑道，“你真覺得，阿誰男人會在乎你麼？你真覺得，你所做的這統統都值得？蝶衣，真的為愛便能夠肆意的捐軀麼？哪怕是本身的靈魂，也能夠出售？”

“我冇有興趣聽你說故事。”我立即打斷道。

“很簡樸，因為你的情郎，禦風他很喜好這個身材呀！他很喜好阿誰女人，不管是幾世循環的轉世，他都要找回阿誰女人。以是，我讓他來找到了你。”

“哈……你，你就是我，蝶衣，你就是我。”她拉著身後的帷幕，俯聲大笑，笑夠了，望著我道，“或許你不明白，我能夠如許跟你解釋，你，是我的替人，或者說，是我的兼顧。”

母親說到這裡，我打斷道：“這就是禦風和阿誰女人的第二世？雯姑和霞郎？”

她並冇有答覆我的話，倒是用衣袖悄悄的拭了一下本身流血的脖頸，笑道：“這一天終因而要來了，我的蝶衣，你明天是來取你孃的性命的麼？”

與她四目相對，我從她眼裡看到了屬於我的悲淒，她的眼神讓我感到如此的不安，彷彿這兩道目光能輕而易舉的穿透我的內心。一向以來都是如此，我不體味她，她卻總能猜出我心中所想，我原覺得這是因為存在於我們之間的血緣乾係，但是，現在不覺得然。

“很難置信麼？蝶衣，你還記不記得，我早就跟你說過，你是我全數的美與善，你的靈魂就是我，是我善的一麵。在那場魂祭當中，我隻不過用了本身的一滴血，施用轉生循環的兼顧之術，便締造出了你！蝶衣，你說我的締造是不是很巨大？”

“彆再嘍嘍嗦嗦！”我厲聲打斷，“我隻問你一句……”望向她的眼睛，我一字一字問道，“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