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 落胎[第4頁/共5頁]

“是。”母親哭笑道，“我節製不住本身的私慾，想要將阿誰女人的三魂七魄打散，冇想到阿誰女人意誌這麼強，竟然甘願接受著十八層天國的痛苦，也要凝集靈魂，胡想與禦風相逢。”

昂首望向天空，那頂上竟吊掛著數根鋒利的法杖，彷彿隨時能夠落下來貫穿我的頭顱。我不由駭然的挪了一下腳步。

“甚麼？”

“當然，她奪走了我的身材，又棍騙了哥哥的豪情，莫非還不是妖？”母親憤然，幾近吼怒。

“蝶妖？”我驚奇的問，“阿誰女人是蝶妖？”

“你是我的女兒呀！蝶衣，你是不是腦筋發熱了，有些神態不清呀！”她竟然還笑得那樣嬌媚。

“嗬……”母親俄然神采一變，笑道，“蝶衣，你真想救阿誰女人，要曉得救出了她，禦風就不會再挑選你了。”

穿過遂道，我手舉朝陽劍刺破麵前最後一襲暗中的維幕，然後，不出我所料，我終究看到了阿誰女人，我的母親。

“是。霞郎就是禦風，雯姑就是阿誰女人，隻不過，他們身後並不是真正的雙雙化為了胡蝶，畢竟，禦風是人，而阿誰女人不過是千年前修行的蝶妖罷了。蝶本來就是阿誰女人的本相。”

我沉默不語，聽她道：“在一百多年前，蒼山雲弄峰下的一個羊角村裡住著一名如花似玉的女人，名雯姑，雯姑自糼聰明仁慈，心靈手巧，是村裡統統小夥子心中寤寐求之的愛情女神，但小夥子們的尋求並冇有獲得雯姑的芳心，她一向在等著一名能走進她夢與心的王子，直到有一天朝山會上，她遇見了讓她一見傾慕的白族少年霞郎，與霞郎的瞭解到相知，很快成績一段豪傑美人的嘉話，有戀人本該終立室屬，卻不料好景不長，本地的霸主虞王得知了雯姑的傾城仙顏，命人將雯姑強娶宮中，霞郎冒生命傷害將雯姑好不輕易救出卻還是驚撓了宮中的官兵，二人遭虞王追殺而逃至胡蝶泉，便已窮途末路，麵對四周包抄的官兵，二人知無路可逃，既然生不能相守，那麼死亦相隨，因而二人緊緊相擁，縱身跳下胡蝶泉，雙雙身亡，當村民們打撈二人的屍身時，不見屍身，卻見一雙龐大的彩蝶飛出胡蝶泉，相嬉追逐，引來數千胡蝶共舞。”

“我笑，笑你現在已經變得跟我一樣了。”她詭秘的眨了眨眼，話鋒又轉，問道，“是為了阿誰男人麼？蝶衣，奉告娘，是不是因為禦風，你也將靈魂獻給了魔？”

“我冇有興趣聽你說故事。”我立即打斷道。

“同一個夢？”我訝然，“是因為魂祭麼？是不是因為阿誰魂祭，因為你殺了一百多個無辜的嬰孩，以是，我們也必須遭到報應。”我猛抓住了母親的衣衿，“但是，娘，我到底是甚麼？為甚麼要我來接管這類獎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