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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嬌就假裝睡著了。
太熱了,讓他穿戴中衣睡,趙宴平睡不著。
看得阿嬌更熱了,內心有個猖獗的動機,歸正都是熱,還不如痛痛快快地做些甚麼。
她讓翠娘刷潔淨浴桶,再遞給阿嬌一個“今晚看你的了”的眼神。
趙宴平點點頭,頓時吹了桌子上的燈,等阿嬌躺好後,趙宴平走到衣架前,冷靜地脫了上衣。
趙宴平一如既往地低頭用飯。
趙宴平也下認識地抱住了她。
趙宴平坐在窗邊等。
阿嬌淚眼汪汪地看著頭頂的帳子。
阿嬌還試圖扯小衣,趙宴平已經要炸了,抓著她的肩膀往內裡一翻,兩人便完整換了個方向。
……
趙宴平動了脫手,同時展開了眼睛。
阿嬌一點都不嫌棄官爺的粗.魯,她要仰仗這個男人,她也由衷地佩服這個男人,嫁過來後官爺冷靜地顧恤了她那麼多次,現在粗.魯一回又如何了?
今晚冇有一絲風,趙宴平重新返來的時候,屋裡悶悶的,還冇有內裡風涼。
翠娘正在擺飯, 趙老太太坐在飯桌旁, 阿嬌還在等他來了再坐。
汗如雨下,趙宴平直接將阿嬌身上那件冇甚麼用的小衣扯了下去!
披上阿嬌為他做的薄綢中衣, 趙宴平推開了堂屋後門。
趙宴平最不喜這酷夏,的確能活活悶死人。
阿嬌當他要搶扇子,乖乖地將大葵扇給了他。
阿嬌決定去拿他放在床下的大葵扇。
眼睛風俗了暗中,大抵的景象還是能看清的,阿嬌再次坐了起來,靠近官爺一些,偷偷去瞄他的臉,見他閉著眼睛,阿嬌漸漸地伸出一隻手撐到他的腰與手臂之間,再探頭看向床下,看看官爺將大葵扇放在了那裡。
疼是必定疼的,差點冇了命一樣,眼淚止都止不住,可阿嬌非常滿足,她終究真真正正地做了官爺的女人,終究能夠名正言順地接管他的那些幫忙而不消感覺本身在趙家白用飯,終究不消擔憂香雲女人返來之前冇機遇與官爺培養豪情、等香雲女人返來她卻老了官爺都不奇怪碰她白白華侈了大好的工夫!
而趙宴平則發明她方纔隻是脫了中衣,身上還穿戴小衣,可那小衣也太小了,跟著她倒下來時在他身上這麼一衝一蹭,小衣的衣襬都被蹭到了她脖子上麵。
她這一翻身,便是直麵趙宴平了。
“好了,官爺過來睡吧。”阿嬌將巾子掛著洗漱架上,坐到床上後再喚道。
早在她說出死也要做趙家的鬼的時候,趙宴平就一向把她當本身的女人在照顧,以是那晚她負氣地向他索要放妾書,他才第一次打動地將她壓在了床上。
與其被她發明,還不如直接醒來。
阿嬌背對著他站在床前,正在用濕巾子擦拭涼蓆,好讓睡得時候風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