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8.第508章 番外8 塵封的記憶（下）[第1頁/共4頁]

宋顧謹回過神，放下畫卷，道：“出去吧。”

“……宋顧謹，想起來了？”韋玉有些迷惑。

“此情可待成追思，隻是當時已悵惘。”宋顧謹悄悄唸了出來，有些忡怔。

她輕聲道：“您現在……還心心念念著這些，做甚麼呢？娘娘她，有了皇上，三千寵嬖在一身。您隻當那些過往都冇有產生過，不好麼？”

“大人……”

水心是一向跟著寧昭昭的，略略回想，便和順地為他解答。

吃過晚餐，宋顧謹出宮。

宋顧謹悄悄摸了摸她的頭。

在家裡養了半個月就回到了大理寺。從當時候起，他走到哪兒都帶著水心。任何事情，也都由水心親身服侍著，從不假借彆人之手。

她含淚道：“大人，這話，原是不能說的。那段過往，皇後孃娘約莫早就忘了吧。”

“你的新皇弟呢？”宋顧謹跟著小瑜在花圃裡漸漸走，一邊漫不經心似的道。

宋顧謹想到那些畫卷，低頭撫摩著現在還疼痛不已的心口。

“大人，吃藥了。”水心的雙眼紅腫，此時便輕聲道。

“真的？”小瑜欣喜隧道。

“可我想曉得。”

水心本就是正統的青雲騎出身，能文能武。疇前甘心成為一個內府管家，現在跟在宋顧謹身邊，卻又顯出她才調過人的一麵。

水心彷彿冇推測這個點能夠比及他，也情不自禁地暴露了笑容，道：“大人，歸吧。”

然後韋玉退了出去。

直到幾個月後，大皇子宣了宋顧謹進宮。

“對。”宋顧謹也笑了。

水心趕緊道：“這並不怪您。在退婚之前，娘娘被鎖在深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您連她的麵都冇見過。退，退婚，也是您府上的主張，並，並不是您……”

“大人，這是……”

她抱著的應當是小瑜。頭上束著巾幗，身居陋室，卻神采和順。那種神情讓宋顧謹明白，她必然會是個好母親。

宋顧謹這才動了動，半晌，才睜著乾澀的眼睛，道：“未曾。隻是頭疼。”

彷彿有些話，他隻能對她說。

他最後轉頭看一眼那宮殿，終是大步走了。

“但是宋叔叔承諾給殿下編的書，倒是已經編好了的。本日來得倉猝，冇帶來。他日再帶過來給殿下。”

她，現在過得很好，那段過往，她約莫也忘光了。

“您再給講案子吧。講到傍晚陪我吃了飯再歸去。母後叮嚀廚下籌辦了東坡肉。”

而他現在正需求這陣頭痛，好讓本身的心……感受上不那麼痛。

宋顧謹低聲道：“你如果……真想我好。便奉告我，是如何回事。”

翻看的時候，他俄然留意到此中一幅畫下，有兩句題詞。

出乎料想的是，宋顧謹竟漸漸豁然了。

傳聞皇後孃娘來了，他站起來施禮。

她彷彿欲言又止，但終究甚麼都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