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第2頁/共6頁]
鄧不疑聽著噗嗤噗嗤悶笑,換了小我聽到梁縈這話恐怕要神采發白,手腳發顫,畢竟不孝但是大罪,一個弄不好就要被派梟首。也就鄧不疑如許的,敢聽著她的話還笑了。
“好了!”曹郃見著女兒口裡的話越來越不堪,蹙眉看向女兒,“你是中宮!如何和阡陌裡頭的村婦似得,滿口汙言穢語?如果這話傳出去,你要如何?”
“阿父!”曹皇後拔大聲量,“這都甚麼時候了,皇後詹事報上來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又算的了甚麼?我都要快給人爬到頭上了!”她說著咬牙切齒,“真不愧是家姬出身,勾引發男人來的確一勾一個準,在進宮之前,還不曉得在公主府裡奉侍了多少人……”
“纔不信你!”梁縈把他推開,隨便抓過一件內袍披在身上,讓外頭的侍女出去清算。
諸侯王們的目光也不低,靠著鄧家外戚的名號,倒也能夠做個王子婦,可宗室後輩的那些事,挑出來也冇幾個費心的。劉氏宗室後輩,乾清乾淨的少,混鬨的多。隻不過東宮一貫喜好和藹,不等閒脫手,而天子看在祖母的麵上,也未曾過問。
“嗯。”梁縈伸手捂住胸口,兩人都赤條條的躺在榻上,帷帳垂下,外頭已經大亮了。想來時候也已經不早。
“阿父,太皇太後已經不管後宮那些女人了,連你都不管我了麼?”曹皇後說著更加感覺本身太委曲了就要哭出來。
劉殊嫁在長安,天然要在長安走動,她和曹皇後交好,每過那麼幾日就要到椒房殿來看看曹皇後,和曹皇後說幾句話。曹皇後已經是得寵了,隻不過冇人在明麵上說出來罷了。後宮的女人一旦得寵,除非見機曉得忍耐,不然多多極少都有些脾氣奇特。曹皇後也不能例外,乃至連她的母親陽平侯夫人都拿女兒冇有體例,也隻要劉殊時不時去,陪她解悶。
曹皇後聽前麵色古怪。
鄧不疑眯了眯眼,抓住她的手腕按在一遍,唇在她的脖頸上滑過,舌尖悄悄一舔,梁縈閉上眼。
鄧不疑眨眨眼,壓了下去直接趁機吻了起來。
“你母親的話,最好還是彆聽。”曹郃已經對老婆絕望了,妻女湊到一堆就隻曉得出餿主張。
“這麼說來,陰平侯府邸的那位太夫人還真是個妙人。”鄧不疑抱緊了梁縈,下巴在她的髮絲上蹭了又蹭,“嗯,那麼到時候我們還要去拜見麼?”
“嗯,還好。”梁縈半張臉都要埋進被子裡了,她眨了眨眼,“不疑,我想阿母了。”
“這本來是楚國的遺風,說來也有那麼多年了,做前人打扮,到底有些不當。”那婦人一臉的為梁縈好,看的梁縈莫名反酸。如許的人她之前見過很多,拿著一點小時嘰嘰歪歪說個冇完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