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3頁/共3頁]
晏維清當然曉得這個。他提出來,就是想獲得赤霄的肯定。“現在下船?”他偏頭表示。
這話的確是個問句,對方的手也冇用多大力,但是赤霄竟然感覺本身走不動了。特麼地晏維清這是發明瞭他吃軟不吃硬嗎?
淩盧也重視到了,不由連聲嘲笑。“張堂主,你這脖子如果能硬到最後,我就敬你是條豪傑!”
這程度已經夠了,因為晏維清整張臉當即亮了起來。“太好了,”他歡暢道,“我這就去定!”話音未落,人就不見影兒了。
淩盧接過線報看了,臉被騙即閃現出個陰冷的笑。“又讓人跑了?”
本來是個誘敵深切、甕中捉鱉之計,百裡歌心中一凜。“全聽五哥的叮嚀!”
晏維清跑這麼快,是在擔憂他懺悔吧,必定是的吧?
這明擺著是威脅。張入機聽出來了,但還是不肯認輸。既然聖主已經規複,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放肆幾時!
……人呢?平空消逝了嗎?
中秋是團聚佳節,在外過夜的人少,旅店之類門可羅雀。晏維清曉得這點,但曉得並不能竄改他的決定:“我方纔聽人說,早晨江邊有炊火大會。”
一想到這個,淩盧就按捺不住地哈哈大笑。隻是每到這時候,他身邊的人都有些心驚膽戰――這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的勁兒,到底是和聖主有多大仇啊?
炊火甚麼的,實在無關痛癢;題目在於,晏維清非要叫他去看,這內裡必然有題目!
晏維清看著阿誰倉猝變小的身影,微微一笑,也跟了上去。
“五哥說得對,是我考慮欠周。”百裡歌暴露一副恍然大悟的神采。“那我們就假裝用心禦敵的模樣!”
逆行水路,船速較慢,所幸一起還算風平浪靜。經白帝、奉節,過故陵、雲陽,再往西南行六十餘裡,便能遠遠見著江邊上一塊龐大凸出的滴水岩。
“萬州頓時就到了。”晏維清立在船頭,竹笠低低地壓著。
當然,不管對晏維清還是赤霄,這都是小菜一碟。比如說現在,赤霄就冇對下船體例提出貳言,他想到的是彆的:“你真要上白山?”從南陽到萬州,已經一千多裡,晏維清還冇跟夠?
赤霄心道,你明曉得我說的不是這個意義。但再次摸索被否定,他也冇說甚麼,直接展開身形,從江麵上輕點而去――
晏維清微微一笑,冇有否定。“一向在趕路,調劑一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