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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王爺隻覺這女人天人之姿,不似宮性命婦那般皆是長眉櫻桃嘴的呆板生硬,反倒是明豔活潑,生趣盎然,出了入迷,怔怔應道:“哦?”
郅澌漲紅臉,翻身蓋著被子便要睡了。
“皇家結婚偶然候會為了很多啟事,不想澌兒想的那般輕易,就彷彿......唔,就彷彿澌兒方纔對洹王爺說的,你下毒不會像他想的在酒菜裡投毒那般簡樸。”
“不成能!”郅澌和何諍異口同聲道。
“罷了,隻是得我們回房喝。”說著便把小小的郅澌摟在懷裡拂柳而過,“本宮另有事,便不送叔叔嬸嬸了。”
“你喜好我嗎?”
“那我嫁給你,和你娶她們,有甚麼分歧呢?”
“甚麼一樣,又那裡不一樣呢?”
“唔......我有清冷散。”公以看著她,雖說房裡熄了很多燭火,榻邊蛟紗帳外還是留了一盞,昏昏滅滅的燭火光照地下,郅澌有些稚氣的麵孔漲得通紅,他隻笑笑,也不說甚麼。
“天老爺,真該看看到底是誰欺負誰!我如果早曉得這般了局,還不如一咬牙娶了你算了!”
“你可不會大發慈悲賞我一杯****吧?”
“澌兒,來這皇宮一個多月,是你家好,還是我家好?”公以側過身子,盯著女人粉嫩的臉頰問道。
次日一早,宮娥還是是五六個一行進房替二人洗漱,彼時這倆已經是本身換好了衣服,宮娥瞧著這位“準太子妃娘娘”,個個偷笑得麵若桃花,郅澌本也隻是麵上淡淡地緋紅,可當木姑姑送來晨起的清神湯,一併收走了床上的床巾時,小老虎像是被踩了尾巴,“周公以你給我站住!”掄圓了巴掌追上去便要打,那周公以又如何能是站在那邊任她宰割的?隻見院子裡二人上躥下跳,花樹枝葉滿天飛。
“五嬸兒,快勸和勸和,這廂都提著劍了你還談笑。”
彥親王規複了平淡神采道:“天然。可太子妃有喜,當是舉國同賀的。”
“怎得,送你?”公以含笑望著郅澌,頭也不抬地促狹道。
“唔......這蠢貨,跑都不會。”公以撫了撫額發道。
“我才捨不得送你呢。”公以撫一撫額發,複又開口,“這會兒來,為了何事?”
順親王似懂非懂地苦笑著點頭,趕緊擺手道:“小王無福消受,無福,無福......”
正說著,隻聞一串銀鈴樣的笑聲從前麵傳來,郅澌踱著步子一搖三擺地竄進前廳,身上著鵝黃色百蝶海棠的坦領襦裙,頭挽垂鬟分肖髻,鬢邊的一隻顫巍巍將要展翅普通的銀蝶步搖相對生姿,彆有美麗意趣。“過半個時候他就出來了。”
“不準再這般欺負人了!”小女人叉著腰道。
“那我便再等等。等你想了,必然要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