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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澌也轉頭打量了一眼周公以,呲牙笑道:“都是。”
“這就是令媛難求的出處?”郅澌道。
“聽故事,明兒個再來,吃苞米,回家買去。”老頭刻薄道。
“當真是兄妹情深,官人蜜斯請便。”小二甩了白巾,躬身道完便退下了。這可真是風趣了,方纔酒樓裡薛秋白說周公以是郅澌的情郎,那些個權貴道郅澌是個吹枕頭風的角色,這廂小二看,他倆又成兄妹了!
“是,就是有些故事寫成話本,交給這些平話藝人,講給大師聽。”公以望著女人亮晶晶的眼睛,情不自禁地笑著道。
“喜民牌坊是彥王爺建的?!”郅澌瞪大了眼。
“那現下已經散場了,天氣也不早了,你難不成要拉住那老頭子讓他再苦苦給你講兩三個時候?”
“怎得?”半仙兒瞥了眼這小丫頭。
“哦......”老頭冇甚麼欣喜的,像是已經曉得普通模樣,“他們年事不小了,把穩著點好。”
“丫頭,這故事我也是頭回聽,這故事如何講的,我也不……”瞧著那頭便是吧嗒著眼淚要梨花帶雨,周公以有些無法,撫著額發,讓步了,“罷罷罷,我陪你瘋一遭。走吧。”郅澌拉上公以的手,跟著他從樓上雅間走下去。樓裡人垂垂少了,小二正清理著樓下的果皮果殼,見著這廂有人下來,非常世故道了聲“官人好走再來!”
“閉嘴!瞧你怕也是他家小子!”老頭大喝一聲,隨後又嘟囔上了,“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一每天就是揪著不放,念念念,你們嘴上工夫這麼好,你們怎的不去平話?!”
“乞巧節前兩日開端可好?”
“曉得啦,跟半仙兒冇一個銅子兒的乾係!”郅澌咧著牙當真地包管著。冇想到老頭圓眼一瞪,“冇心肝的小東西!”
“方纔他說的是甚麼意義?”郅澌問道。
“五叔出身平淡,母妃是先皇一三品禦史的長女,沾著皇親的光才擢升,加上這麼一鬨,老祖宗眼不見為淨,把他佳耦二人趕得遠遠地讓清閒安閒去。如此,五叔纔有這麼多新奇花腔玩。現下,都懂了?”周公以笑道。
“唔......真想曉得?”周公以打量著笑道。
“是。”周公以笑,“倒是好景不長,沼舅爺在賀府本身就不甚顯赫,官職又是個禮部虛銜,舅姥也不過是個將軍府的庶出三蜜斯,看著五叔這麼不務正業,老祖宗動了悔婚的動機,想著不能獲咎將軍府,就企圖把正房嫡出大蜜斯許給五叔,五叔那性子這輩子就烈了那一回。”
賀琳怔了一怔,也冇有再多說甚麼,笑著對郅澌拱手道:“郅澌大人,本日一見真是瞭解恨晚。不過既然是內衛將軍,我們總會有再見的時候。”說完便拱手告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