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第1頁/共4頁]

連城道:“你覺得呢?”

連城道:“可惜。”

連城瞧了他一眼,甚麼都冇說。

連城儘力呼吸,嘴上仍不斷:“女人吃起醋來真可駭,你說是不是?”

花滿天不滿道:“我看起來象傻瓜嗎?”

高月寒道:“可有後代?”

少婦含淚道:“民婦本是李家村人,嫁到張家已有三年,伉儷敦睦,其樂融融,誰知一年前俄然天降大禍,夫君患上沉痾,不幸亡故,民婦守孝一年已滿,故意再醮,公公執意不肯……。”

男人道:“還不跟我歸去,少這裡丟人現眼。”

連城道:“花公子百口搬來難道也隻要一個月。”

高月酷寒冷道:“你很會哄人。”

連城道:“我冇想到花公子會來。”

高月寒又道:“你也很會操縱人。”

花滿天怔住,半晌,自嘲地搖了點頭:“女人話不成信。”

府衙裡早已擠滿了人,堂下跪著一個二十來歲少婦,模樣生得非常周正,眼睛哭得又紅又腫,一旁跪著一名穿布衣中年男人。

少婦道:“公公,兒媳並非水性楊花之人,是……是……。”

對方呼吸聲刹時減輕,扼喉嚨上力道卻越來越輕。

連城叫住他:“錯了,你應當從窗戶跳下去,高大人現在定門外候著。”

花滿天道:“以是我冇有報官。隻是把他和木家一起逐出河陰罷了。”

花滿天道:“幸虧我熟諳女人時候還不長。”

“看來你對高大人很感興趣啊。”

連城道:“你能夠我說話時候不喝茶。”

砰一聲,門被人一腳踹開,高月寒呈現門口。

高月寒不說話。

花滿天側耳聽了聽道:“是鼓聲,有人伐鼓鳴冤。”

連城不但不惶恐,反倒笑起來:“你不是采花賊。”

連城道:“冇有人不準你喝茶。”

少婦哭道:“彼蒼大老爺明鑒,民婦本來也想為夫守孝,此生毫不再醮,隻是……隻是……。”

扼住她手立即減輕力道。

連城道:“高大人彷彿很體味女人。”

一個聲音俄然□來,夾著笑意:“世上另有甚麼是你不敢?”

中間男人怒喝道:“你嫁到張家為媳,張家一貫待你不薄,你本身也說伉儷敦睦,現在我兒雖已亡故,你還是他媳婦,就該為他守孝纔是,剛滿一年就想再醮,有違婦道。”

連城道:“你看,那少婦還剛二十三歲,又冇有小孩,公公這麼年青,小叔子也長大了,她一個孀婦,留張家,不免瓜田李下,惹人閒話,還不如早早再醮。”

連城踮起腳尖,隻模糊看到高月寒側影,不由嘖嘖道:“看不出來,高大人穿官服模樣還滿嚴肅嘛。”

花滿天咳了一陣,擦擦嘴,苦笑道:“小連,我喝茶時候,你能不能不說話?”

連城道:“采花賊俄然銷聲匿跡了,你不感覺奇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