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章[第3頁/共11頁]

方民抹下眼淚，拉過靈芝，然後昂首看著女長老，女長老叮嚀將小李子抬到山裡埋葬，方民走疇昔，雙手抱起小李子，靈芝緊跟著，一行人同時陪著扛起鎬子鋤頭朝山裡走去。

“被仇敵追殺，無路可走，隻好帶著女兒來投奔盜窟，勞煩長老們看在我們父女倆無依無靠的份上能收留我們。”方民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多保重。我們上路吧。”女長老坐在滑桿上說道。

開春後，方民同寨裡的男人們把打獵得的食品挑到十裡地外的鄉場去賣，換回一些用品衣物，氣候和緩後孩子們也四散開去，有的幫家裡打獵，有的幫鬆土種地，有的幫梨田栽秧，靈芝也學會洗衣洗菜，每天同幾個女孩子一道走到水池去洗東西，水池邊的李花、桃花接踵盛開，女孩子們不忘放動手裡的活，起家去摘上幾枝花，或拿在手裡，或插在頭髮上。

方民將接得的腸旺拿回家，又將女人們送的豆腐取出來，把腸子洗潔淨，將豆腐灌出來，兩邊紮緊後，掛在火塘上方任其煙燻。快到吃中午餐時，小李子一個勁地催促怕去晚了，方民帶上靈芝同小李子一起去到殺豬人家，全寨人都聚在門前，蹲在雪地上，一口大鍋裡煮著肥肉片、腸子、肚子、豬血等，鍋邊上放著一大碗辣椒佐料，寨裡長老們在屋裡坐著吃小鍋，其他人等都在內裡撈著鍋裡的肉沾上佐料或蹲或站地吃著，大家臉上一付滿足的模樣。

“叔叔、靈芝，快起來，明天寨裡殺豬，從速去接腸旺。”

“謝長老收留，必然守端方。”方民叩首稱謝，隨後抱起靈芝跟著守寨人往寨頭石板房走去。

“叔叔，小李子如何啦？”

進入臘月，氣候更加酷寒，方民學著寨裡人將打來獵物的外相涼曬乾後，簡樸地製成靈芝、小李子和本身的衣服穿在身上禦寒，靈芝在小李子的伴隨下，同寨裡的一群男女小孩混熟了，便不再整天纏著方民，而是同寨裡的小孩們一起玩踩高翹、躲貓貓、彈木棍等，臉上的笑容垂垂多起來。寨裡的女人們忙著籌辦過年，約起跑來向方民借他門前的石磨，籌辦磨豆子做豆腐過年，方民幫著試了試，石磨太沉，幾小我都搬不動，方民建議大師不消搬，隻把浸好水的豆子從家裡拿過來，本身幫大師磨。因而女人們紛繁從家裡大盆小盆地端來泡好的豆子排起隊，方民幫著推磨，女人們賣力往磨洞裡加豆子，隻見白白的豆漿從石魔縫裡流出，女人們接完豆漿歡暢地端著拜彆，傍晚一個個將製出的豆腐你一碗我一碗地送過來給方民，方民忙不迭地伸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