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 今晚可否[第1頁/共3頁]
……誰能奉告她,她睡前穿戴的中衣與肚兜去了那裡?
“夫人感覺冷?”
“她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馮霽雯嘲笑了一聲。
奉上門兒來的先機,冇來由不占。
馮霽雯搖點頭,將淚意逼了歸去,並未與他提及方纔心中所想。
馮霽雯聽完微微一愣。
“夫人倒與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和珅也有此意。
他垂眼看了她半晌,終是冇忍住,摸索地問道:“今晚……可否?”
“可如此一來,豈不是連同皇上都一併給獲咎了?”她下認識地問。
“眼下我尚不成與景仁宮直麵為敵,故而不宜直接揭穿此事。”和珅特長指悄悄摩挲著杯壁,緩聲說道:“如此之下,便隻剩下了一條路好走。”
和珅口中的‘借言論之力’,指得明顯是要將金溶月與十一阿哥之事明白於天下,從而‘迫使’宮中不得不竄改準其入宮的籌算——若說現在皇上肯勉強承諾此事,是因著顧慮孝道與皇家顏麵而在統統人麵前裝傻的話,那待此事傳開以後,便是連裝傻的餘地都冇有了。
感受著懷中的柔嫩,與繚繞在鼻間淡淡的體香,和珅的喉結不自發轉動了一下。
“倒不見得就十拿九穩了。”馮霽雯說道:“不知此事還且罷了,眼下既然得知了,自是不能如了她的願。”
馮霽雯點頭。
恍忽發覺到了甚麼的馮霽雯愣愣地往下看,猝不及防之下,就瞧見了男人光|裸緊實的胸膛。
本來說好讓她淩晨安息的人,在沾了床以後,卻對她高低其手起來,如此纏磨了小半個時候之久,仍冇有要就此停止的自發。
有些人大要被困苦打磨得過於堅固,實則敏感自大,又或被打壓得落空了莊嚴,日漸頹廢,而他二者皆不是——他被磨平了棱角,當然城府極深,靈敏多疑,可待身邊之人還是熱誠非常。
“地上。”他言簡意賅。
這類事,自是不能夠由她與和珅親手來做的。
二人自瞭解以來,彷彿隻要他肯用心去做,便冇有他做不成的事情。
即便在外人眼中,他巧舌如簧,八麵小巧,暗下凶險狡猾,是個不折不扣的笑麵虎。
他豁然一笑,將她又往懷裡攬了攬,使之緊緊地貼在了本身胸前,二人之間再無半點裂縫可言。
和珅便笑了笑,同平常普通抬手在她頭頂悄悄揉了揉,與她說道:“夫人在內裡呆了一整日,想是累了,這便讓丫環傳飯,待用罷早早歇下。”
“此事便由夫人來安排。”
這又冷又熱的奇特感,使得她下認識地展開了眼睛。
“也許還真有人更合適出麵來當這個惡人。”她看向和珅,剛欲再往下說,便聽他笑著道出了一個名字來。
馮霽雯恍然過來。
他倆是又想到一塊兒去了。
到底自同|床以來的這幾晚,他幾近冇有一早晨是老誠懇實,規端方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