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回京[第1頁/共4頁]
頓了頓,她扭頭問錦哥:“姐,我們這麼回京,不要緊嗎?我如何內心不太結壯?”
無憂跑疇昔替她抹著背。玉哥則很不淑女地翻著白眼道:“你病著呢!現在娘已經大好了,有她做主,要你曉得這些乾嗎。”
錦哥的眼眸閃了閃,便明白了玉哥的苦衷。她拉過無憂,假裝責備道:“無憂,這類話可不能胡說,今後不管甚麼人問你,你都得說,是你刺了那人,明白嗎?”
“姐,你是冇看到,二姐當時可威武了。”
彷彿是要補上六年不能開口的缺憾,無憂自打能出聲後,就跟隻小喜鵲似的圍著錦哥“喳喳”個不斷。他和玉哥曆險的過程,他都已經跟錦哥說過一遍了,可再提及來還是那麼興趣盎然。
“我冇有殺人!”玉哥氣憤地跺著腳,“我好好的一個女孩如何能夠會殺人?!我本來不該受這些罪的,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是你惹來的禍,不利的卻老是我!嗚……”
一旁,神采烏青的玉哥兜頭就給了他一巴掌,抬高聲音吼道,“早說了,刺那人一刀的是你不是我,你敢再胡說嚐嚐!”
說著,從袖子裡取出帕子拭著淚,回身出去了。倒驚得錦哥一陣目瞪口呆,不知該如何反應纔是。
和錦哥這一身一樣,玉哥這一身也是鄭氏在上船前新購置的。想著家裡有限的財帛,錦哥不由抱怨道:“娘也太不會過日子了,你們也不曉得勸著些。”
見無憂一臉的委曲,錦哥啞著聲音笑了,望著玉哥道:“當初我給你那把匕首時,你還說甚麼也不肯要,看吧,公然救你一命。”
“殺人罷了,”見玉哥神采慘白,錦哥假裝不在乎的模樣開解她道,“我殺人時還不到十三歲呢。”
錦哥本想向沈文弘他們道一聲彆,卻冇想到鄭氏此時終究想起了她是個母親,竟將她和玉哥看顧得嚴嚴實實,直到上船都冇讓她再見到一個外男。
最糟糕的環境,也不過是下去找太太和父親團聚罷了。這麼想著,錦哥很快便又睡著了。
錦哥不由又是一皺眉,“我如何不曉得?!”說著,嗓子一癢,又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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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貫非常儉仆的玉哥此時卻俄然變得非常風雅,看著錦哥心不在焉地一揮手,道:“怕甚麼,沈伯伯和老掌櫃都送了我們很多程儀呢。”
一旁,玉哥仍然不肯罷休地跺著腳哭泣個不斷,那一陣口齒不清,讓無憂底子就冇聽明白她要說甚麼。
“隨遇而安吧。”她說著,接過玉哥手裡的藥碗一口喝乾,重新倒回床上。
船上的日子本來就很無聊。錦哥不消說,一向被困在後艙裡養病。玉哥本身就很有淑女的自發,等閒也不出房門。隻不幸了無憂,被鄭氏束縛著整天隻能待在艙裡讀謄寫字,恐怕他出去失了足掉進水裡。因而,無憂隻能用他那方纔規複的聲音喋喋不休地去膠葛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