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夜戲扈三娘【續】[第1頁/共3頁]

夜幕低垂，扈三娘單獨躺在床上，顯得有些欣然若失。

“這奴婢就不清楚了。”紫涵先是搖了點頭，想了想，又道：“老爺比來彷彿一向在忙著民團招兵的事兒。”

方纔她醒過來時，便早已經不見了武凱的蹤跡，如果不是雙腿間模糊作痛，被子裡也多了很多黏膩的液體，說不定她又會覺得方纔是一場夢――並且是一場惡夢。

扈三娘冷靜的看著這統統，感受是那麼的熟諳、又是那麼的陌生――本身多久冇有享用過被下人服侍的感受了？彷彿還不到一個月，但又彷彿有幾年之久。

這時，紫涵已經把被褥換好，又在軟塌前擺上一爐檀香，恭敬的問：“姨娘，您是現在就安息了，還是先用些晚膳？”

西門秀扶著扈三娘坐到軟榻上，笑吟吟的道：“姐姐也不必悲傷，有道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就憑姐姐的仙顏技藝，想在這武府占有一席之地還不輕易嗎――當然，如果再學些奉迎男人的本領，那便如虎添翼普通。“

想到這裡，她勉強換了個笑模樣，澀聲道：“既然如此，哪今後我還要請mm多加照顧了。”

說話間，她微涼的小手，卻已經順著扈三孃的領子滑了出來。

無家可歸？

“你乾甚麼！”

“姨娘，您醒了嗎？”

實際和夢境公然是不一樣的。

西門秀蒼茫眨了眨眼睛，可扈三娘剛鬆了一口氣，卻聽她又道：“不過姐姐的爹爹當真狠心，早在十幾天前，便宣佈姐姐死於賊人之手，葬禮都已包辦好了――大抵是怕姐姐守不住身子，壞了扈家的名聲吧。”

扈三娘顧不得胯間的不適，一個健步上前，鎖住了西門秀的手腕，急道：“快說，我們扈家莊出甚麼事了？！”

比及胸前一緊，扈三娘這才反應過來，倉猝想將她推開。

要不……

也罷，先和這小娼婦虛與委蛇幾日吧。

“扈家莊？扈家莊能出甚麼事？”

武府的下人普通都以‘佛爺’稱呼武凱，不過前次‘嚴打’行動中，除了收成宅邸地步以外，還領受了很多的丫環仆人――這紫涵便是此中之一，按照府中現存的潛法則，她們倒是‘冇資格’利用這個敬稱。

“這……”

扈三娘用眼角餘光打量了一下房門，心中暗自揣摩，要不要趁機逃出去。

扈三孃的身子一下子軟了，她嘴裡固然說著‘不成能’，但想到自家父親好麵子的脾氣，卻曉得這八成不會有假。

“姐姐可真是朱紫多忘事。”西門秀掩嘴嬌笑道：“您莫不是忘了，這裡本來就是我的院子，隻是臨時借給姐姐……”

扈三娘秀眉一挑，嘲笑道：“你來做甚麼？”

等等！

服侍的如何？

“這……這如何能夠？！”

她目光下移，落在扈三娘有些合不攏的大腿上，這才又持續笑道：“借給姐姐行刺用，現在姐姐既然已經‘刺’過了，奴當然要返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