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走馬長河[第1頁/共6頁]
文瓏道:“你派人奉告秦女人一聲,讓她不必每天跑過來了。”
“公子,你真好……”飛絮依依說道。
“君上的馬也不差,這毛色恐怕萬裡挑一。”唐瑾說。
且說據此事過了有十來日,從濁河構和之處傳來動靜,離國同意寢兵,開邊疆互市,互不擾亂,但要求兌國永不與巽締盟。
吾思作為丞相,適時提示:“陛下方纔是在會商巽、離兩國盟約之事。”
“是、是,頓時工夫轉頭再說。”軒轅舒看向文瓏,“璵霖,你有冇有甚麼體例,能使巽、離反目?”
太仆單燁,字烽燧,是如假包換的女兒家。她和盧江、墨夜都是將門出身,幼時瞭解。她與墨夜可謂是同命相連,墨夜被人認作“媳婦”,單燁卻自小冇被當作是女人家,舞刀弄槍,策馬奔騰,比很多男兒還要利落。她本身卻並不為此煩惱,反倒以此為榮,常說:“現在的男人都是廢料,莫非我要比他們還廢料嗎?”
“這是在做甚麼?”文瓏兩手抄在袖中,不急不緩的問道。
“實際上,是那天臨安的盧家給銀漢送的東西一起捎到了日冉那,日冉往南軍去送,被銀漢拽住。日冉說他若多坐一時三刻明天必定要傳出刺耳的話來,銀漢說那就讓彆人說去好了。開端兩人是說話來著,誰料實在說不到一起去,一個要走,一個要留,就撕扯起來。你們曉得,這個扯著扯著衣服就輕易扯亂。”言節的神采隻能用幸災樂禍的詭詰來描述。
“你們?”
秋月收了桌子上的紙筆,“婢子倒不是因為旁的,打攪您歇息是其一,其二郡主來了瞥見也不好說。”
換做風雅些的文人騷客,如此風輕雲淡、惠風和暢之日,又有柳葉如碧,大河東流,怎的也該賦詩一首,再不濟對個對子,行了酒令。軒轅舒向來冇有這些風雅的興趣,先倒了酒去喝。虎魄燒是一種極其烈性的燒酒,色如虎魄,引火即燃。宮中是以酒太烈,特地做了措置,使之溫潤順口。
“瑾定當作陪。”唐瑾在頓時抱拳。
軒轅舒說:“宮中的虎魄燒老是不敷味兒,不過也就是那麼回事。”
“公子……”飛絮還因為驚嚇而哽嚥著。
“做買賣老是不免的,”文瓏柔聲欣喜,“還是你不想做了?我能夠幫你安排旁的。”
“從明天開端,回府的時候繞一趟凝脂軒,她每日跑來跑去也挺累的。”凝脂軒是文瓏為秦飛絮盤的胭脂店。
“你很聰明,隻是膽量小些。不過在金陵城中,你甚麼都不消怕。”文瓏淺笑安撫,“下次再有人敢這麼對你,你儘管令人打他。”
“詳細說來。”
“也是。”軒轅舒想了想,“在城外的長河邊上如何,江岸寬廣,風景又好。不必讓衛尉和光祿勳插手,就你來安排,免得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