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不會放過[第2頁/共3頁]

“老爺，玉潭會做出此事，也全然都是在黃氏的勒迫之下，且她擔憂著老夫人的身子，也並未將那些地甘濃汁全數倒進老夫人的吃食當中，這般看來，這丫頭還是有些知己的。黃氏既然已經懲辦了，那這丫頭便不如趕出府去就是了。莫再打殺了，傷了府中下人的心了。”

“你品性廢弛，天然也做不得三蜜斯的生母。今後府中，再無你此等人。”

玉潭點了點頭，等著王氏分開，纔是蹲在了黃氏的麵前，抬高了聲音道：“你問我為甚麼？因為你隻是把我當一個主子罷了。我這麼多年對你經心極力，但是你是如何對我的？我母親死的那一日，我想與你乞假，你卻說要去插手極花朝宴，身邊冇有得力的丫頭，必必要帶著我。就因為你那破勞什子的花朝宴，我連母親的最後一麵都冇有見到。”

王氏哀怨地瞧向裴無涯，手中的帕子一下下的擦拭著臉頰邊的淚痕：“老爺，錦姐兒本日但是被老爺給冤枉了。當時老爺那般的不信賴我們錦姐兒，錦姐兒的確悲傷欲絕。太醫來診斷，說錦姐兒是心悸之症，如果錦姐兒，真出了甚麼事情，妾身可該如何辦啊。”

王氏瞥了一眼玉潭：“你要和你曾經的主子說說話嗎？還是直接分開？歸正放奴文籍我已經給你了，分開的馬車也已經在外甲等著了。”

擺了擺手：“夫人纔是掌管府中中饋之人，這些下人的事情，夫人決定就是了。是打殺還是發賣，夫人措置。”

裴舒看了一眼王氏，王氏麵上還是端著一副悲傷欲絕的模樣。不知是為了老夫人，還是為了裴錦，亦或者……那隻不過是喜極而泣罷了。

黃氏淒厲地叫喚著：“不要啊，不要啊大哥。我是菲姐兒的母親。我是被冤枉的啊，大哥你能夠派人去查啊，我冇有來由這般做啊。大哥！！！”

恐怕，也是無人敢信賴。曾經黃鸝般的黃氏，現在一把喉嚨，如同破鑼普通。

裴舒看著那一幕，倒也忍不住讚歎一下王氏的手腕。一邊將黃氏給置之於死地，又是三言兩語地讓裴無涯對裴錦產生了慚愧。不愧是在後宅當中氤氳了這麼多年的人啊。

王氏點頭稱是，微微低下的頭，很好地將眼中的那一絲高興給諱飾了下去。

“最後還是大夫人曉得了我的難處，讓許嬤嬤送了銀錢給我得救。不然我獨一的弟弟，便是要斷一隻手了。”

玉潭看了一眼跪著的黃氏：“夫人，我想與她說幾句話。”

裴無涯思慮了半晌，想到回府不過隻是一日。便產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也感覺疲憊的短長。

裴無涯的眼，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樣看著黃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