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水落石出？[第2頁/共3頁]

事已至此，椒房殿內鬨糟糟的，我聽得來自徐婕妤的喧華聲，徐進的告饒聲，腦仁都快疼起來了。

既撤除了張貴妃腹中的孩子，順勢還把屎盆子扣在了我的頭上？

徐婕妤暴怒不已。

而這時，淑妃看著我，她神采略有些龐大，在踏進長信宮的一頃刻，她表示身後的人關上宮門，俄然問道：“你真感覺，是徐婕妤？”

“奴婢便服侍您喝藥吧？您想吃甚麼蜜餞？”

香蕊跟在我們背麵，小聲嘀咕的聲音就已經傳了過來，她有些不滿，道：“娘娘您還說呢，奴婢就感覺奇特。”

“這宮裡，另有誰更記恨張貴妃，不肯意張貴妃生下孩子呢？”

到現在，還隻是一個婕妤，連一宮主位都不是。

分開椒房宮時，便是我與淑妃二人了。

又有人目睹徐進頻繁和小芸弟弟來往，現在就連徐婕妤身邊的宮女都出來指證徐婕妤了。

相較於阿誰跟著我遠道而來都城的碧玉，我到現在都還得不時防備的人，桂嬤嬤的情意，實在是難能寶貴了。

“不過，她還是不承認這件事，就是奴婢瞧著，此事到了這裡，恐怕真的是要蓋棺定論了。”

蕭昱彷彿也這麼想，他揮了揮手，便表示要這烏糟糟的一群人都散了，他要和皇後一起，再細細鞠問此事。

不該該吧？

不過午後，天空轉陰了，內裡起了風，吹得竹林颯颯作響，我正在看書，就見桂嬤嬤從外頭出去。

不等香蕊說完，淑妃的神采已是變得丟臉了很多，她轉頭，低聲嗬叱道：“香蕊，這話也是你能說的？”

徐婕妤在這件事上，本來就不檢點，要最後發明真是她，我也冇甚麼可說的。

小芸已經死了。

淑妃拉起了我的手，看我時，我從她的眼裡讀出了心疼。

我毫無眉目。

剛想著。

她身側的大宮女香蕊便主動幫著淑妃披了大氅，小聲說道：“娘娘辛苦了。現在歸去，小廚房的藥也該是熬好了。”

……

徐婕妤是曉得張貴妃來找我費事的，用心攔著淑妃，恐怕是存了不讓淑妃幫我的心機。

鼻尖有酸澀傳來。

“而那些銀票，也證明和徐婕妤常日會拿出來打賞人用的同一批，現在徐婕妤已經被廢去位分，關進慎刑司裡了。”

我已經洗脫委曲了。

至於……

“最好還是……”

就在這時。

她的指尖也是冰冰冷涼的，我想著方纔椒房殿內那樣和緩，這纔出來半晌，淑妃的手就已經如許冷了。

她的身子，這麼不好嗎？

這話，問得我心頭一跳。

徐婕妤這蠢貨，滿腹心機都寫在臉上了，能想出這麼一個栽贓讒諂的體例？

我由衷感念她。

聞聲，我放下了手裡的書，心中龐大。

這宮裡，我是個外族人，都用不善的目光看我，桂嬤嬤不過是被指派來我跟前服侍，卻情願經心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