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親戚上門[第2頁/共4頁]
柴世延卻想起方纔玉娘本身身下那樣兒,暈染雙腮,目光盈盈,竟似有萬種風情,勾他立時便想綢繆,隻她阿誰性兒端莊,又自小教養極嚴,由著他搓揉一番已不易,那裡會容他白日宣,淫,如果旁婦人勾出他火來,定要按住入搗,玉娘倒是他妻,生不應時,死同穴,與那些旁人怎普通。
換了衣裳,購置下四盒拜禮兒,讓安然福安後跟著馬,徑往縣衙裡去了,到了大門首,奉上拜帖兒,不一時管家陳豐出來,把柴世延迎進中廳堂內上了茶,才道:“柴爺今兒來不巧,須當候上一時,昨兒上京老夫人到了,我們老爺正裡頭陪著說話兒呢,年上因著哥兒病了一場,又下了大雪,天寒地凍冇得回京去,老夫人便過不得,這不,一開春就解纜了,不是京裡大老爺攔著,過了年就恨不得來呢,我們老爺比起上頭兩位爺雖不成個氣候,倒是老夫性命根子,這一年冇見麵,就想甚麼似,況另有我們家哥兒呢,老夫民氣念念惦記取呢。”
柴世延道:“既如此,你去拿了銀子穩住那老貨,我去背麵換了衣裳,便去衙裡走一趟吧!”
說著又道:“如果旁個丫頭還罷了,隻這蘭香不是外村夫,倒是城門東鄭老頭閨女,因他好賭,輸了銀子被逼緊,才把閨女賣了人牙子頂賬。”
周養性想起董二姐那香軟身子,內心不由癢癢起來,若冇嘗過滋味兒還罷了,這吃了一回就不讓沾了,一邊乾看著,真真不爽,卻揣摩那二姐雖現在對勁,柴世延又豈是個長情男人,不定幾月就丟開手去了,那婦人又是院裡出身,自來是個水性兒,那裡循分住,到當時尋得機遇勾上一勾,說不得就上了手,隻現在卻要把那丫頭事前平了是端莊。
柴世延便道:“雖是來不巧,還需陳管家幫瞧著些,提上一句,便是下造化了。”說著衝安然使了眼色,安然知意,荷包裡取出一兩銀錠子疇昔塞陳豐手裡道:“這個請管家吃酒。”
柴世延一聽不由道:“你怎如此胡塗,上回你婆娘那事出來,還不學個乖兒,買個丫頭怎還買個本鄉本土,如果那些外村夫,尋不得根底兒,便死了也隻她一條命,使幾個錢掩疇昔也還罷了,現在你安知她爹那頭就誠懇著不告你,若寫了狀子,那也是一條性命,說不得鎖了你去問個清楚明白,到當時豈不禍事。”
柴世延是曉得些陳家秘聞,要說陳家往上倒幾輩兒,也算個大族,族裡人多,枝枝葉葉也不知多少,玉孃家跟陳家原不是親,隻祖上連了宗,後略有些走動,便算成了親戚,真論起來,八竿子也打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