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遠慮近憂[第3頁/共4頁]
何況,柴世延這般浮浪男人,若瞅眼裡,不定就生出那些風月之思來,想那高孀婦,不定就是這麼勾上,隻那趙氏再不濟也是她嫂子,若真被他弄手裡成了甚麼,便他丟起這小我,她還要臉呢。
玉娘忽而想到,她嫂子雖二十五六年紀,卻養極好,家裡現在都敗成如此了,也未見她做過甚麼活計兒,不消說旁,便針線也少見她拿起來,他哥腳上穿鞋多數是外頭鋪子裡買,一家裡常日裡閒著婦人丫頭,連雙鞋也不給男人做,倒是曉得給她本身買脂粉金飾,那雙手十指芊芊不沾陽春水,又好打扮本身,便穿戴半舊衣裳,也把那腰身束緊緊,更加顯身材,莫一看去,倒真比旁婦人強上很多。
兩口兒說了幾句梯己話兒,便到了飯時,玉娘讓把桌了放了,灶上早清算了幾個劃一酒菜兒擺上來,暖了壺金華酒,秋竹執壺與她兩人斟了滿杯兒,兩口兒對著吃下。
柴世延道:“確是我昨兒說,隻我瞧你現在說話兒做事跟疇昔倒似換了小我普通,猜不透這裡甚麼啟事,玉娘可與爺解解惑嗎?”
柴世延忽而想起一事道:“今兒你嫂子走倒,我瞧著屁股還冇坐熱呢,怎就走了?”
玉娘怠倦已及,合著眼,他每說一句,玉娘便想,這話不知與多少婦人說過,床笫以後話兒若信他纔怪,故任柴世延說下大天來,竟是半句未曾入心,這也算柴世延活報應。
秋竹目光閃了閃,暗道,莫不是爺真留意了那婦人不成,玉娘略怔了怔,悄悄瞥了眼柴世延,內心也道,莫不是這廝把她嫂子睃進眼去。
有前番調和,現在玉娘也不如何怕了,不由不怕,還得了幾分真趣兒,又內心渴盼子嗣,便更加依順著他折騰,疊股並肚兒,兒輕搖,紅鸞肥大,□香舌兒幾番親嘗,桃穀幽壑幾番收支,直讓芳徑侵出蜜液,清露落進玉壺,方趁今霄一個暢快淋漓。
玉娘道:“說與不說有甚麼打緊,本來就是親戚,又一個縣裡住著,走動勤些也應當,這不是昨兒你與我說話兒嗎。”
玉娘斜睨了他一眼道:“隻你不惦記我嫂子,哪來甚麼絕情話兒。”柴世延嗤一聲笑了:“爺何曾惦記你嫂子了,隻不過嘴裡問了一句,你便狐疑上了,以往那麼個漂亮不睬事性子,怎現在這般愛吃味,一句玩話都聽不得了。”
若擱以往,玉娘早冷下臉來,隻不理睬他便了,卻那般他得了意要去謀,豈不糟糕,卻要軟著試他一試纔是。
思及此,便先擱一邊兒,當前還要哄著他要個子嗣是端莊,便又斟酒陪著他越性吃了幾杯兒,直吃腮染紅霞,眸底含春,勾柴世延鼓起,叮嚀人扯下桌,熏被鋪床,洗漱清算安妥,與她聯袂入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