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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倉猝,秋竹卻也瞄見了些影兒,那荷包上竟是兩個赤著身子的男女,不消瞧也知正乾甚麼,不防壽安手裡卻有如許的東西,弄的秋竹滿臉通紅。
他娘歎口氣道:“你兄弟生就一個倔性子,又有你這麼個本領的哥哥在前,外頭人瞧著你的麵兒,莫不阿諛他,眼天然高起來,平常丫頭他如何瞧得上眼,比著你的例子呢,跟娘說要娶,便娶一個比他嫂子還斑斕的。”
玉娘唬了一跳,待去推他,那裡來得及,已被他入將出去,動了數下,喘著氣道:“親親玉娘,爺實在忍不得,前兒尋了太醫問過過,說過了頭三月隻謹慎些便無妨事,算著日子早過了,今兒使爺受用一回便了,爺小力些,傷不著你的身子……”說著又頂,弄數十下,玉娘待要不依,他如何肯放,求著,哄著,央告著,乾起事來,倒真比平常輕了很多,冇使狠力量。
哥倆兒這才進了屋,秋竹把灶上的菜端上來,又去扒開仗炒了幾個雞蛋,給他哥倆添菜,安然道:“大早晨的,你彆忙活了,也來吃一杯酒。”
玉娘羞的不可,閉上眼不去理睬他,柴世延卻輕笑一聲道:“玉娘莫來摸索爺,爺現在的內心隻一個玉娘,裝不下旁人,任她是天仙,爺瞧也不瞧。”
玉娘見他吃了蜜蜂屎普通成了官迷,曉得本身再勸也是白勸,反討他的嫌,便杜口不言,柴世延見她半日不搭言,湊疇昔瞧了瞧,見閉著眼鼻息悠長,竟睡了,想是剛一番折騰的累了,便起家熄了燭火,想著本日工部陳大人之言,便忍不住歡樂。
玉娘回過甚道:“我是那等愛嚼舌頭挑釁是非的婆娘不成,甚喪事?”
屋裡秋竹聞聲聲兒,舉著燈出來,見是壽安遂跟安然道:“黑呼呼的你,哥倆不去屋裡說話兒,在院裡何為,我灶上給你溫著飯菜呢,你倆屋裡炕上坐著,我去燙一壺酒,哥倆個邊吃酒邊說話兒豈不好,娘今兒身上不利落,早早睡下了,看彆吵著她。”
這些年那婆娘連個蛋都未見下,如本年過半百,如何還生的出子嗣,是以依了要給他納妾,這才喚了媒婆來,尋了幾個,那老頭都瞧不上,不是嫌姿色不好,就是嫌生的不白淨,便都好的,又挑屁,股不敷大,腰不敷細,媒婆都有些惱了,隻妄圖他的銀錢,才與他又尋,不想在柴府見著小荷,先時還道是房裡服侍的,後掃聽隻個平常使喚的小丫頭,暗道可惜之餘,便起了心機,跟玉娘討要。
秋竹白了他一眼道:“你兄弟的婚事快著些纔是,再晚些,恐有大事出來。”安然問道:“甚大事?”
一番話說得他娘一句話冇有,卻不敢不依著,忙喚了壽安家來,與他把安然的話說給他聽,問他是不是還惦記這上房那丫頭,壽安惱的直頓腳:“他倒霸道就許他娶姣美麵子的媳婦兒,我就該娶那麼個看不得的,便娶了家來,我也不與她圓房。”一甩袖氣哼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