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十六歲的煙花[第4頁/共5頁]

洗完碗筷，四週一看卻冇看到睡覺的處所，心想歸正今晚也不籌辦睡覺，半夜還要偷偷回城裡，因而從拆房找了些乾稻草鋪在地上，盤腿坐下調息起來。

“你不附和他的做法，必將違逆他，違揹他的誌願，又如何樣去尊敬他、感激他？如果他讓你去做好事，你是承諾呢還是回絕？”

公然郭襄一聽，神采變得落寞，喝了一口酒，冇有答覆，一時候屋子裡隻要柴火的劈剝之聲。

“還是甚麼？小鬼頭，你是不是早就曉得了我的身份？哼，你一進門就盯著我看了好久，用心弄些動靜來引發我重視，當我不曉得麼？還裝模作樣的說甚麼‘為國為民，俠之大者’！說吧，你千方百計奉迎我，為了甚麼？”

你走過山的時候山不說話，你路過海的時候海不說話。

“而是……不想看到你苦衷重重、鬱鬱寡歡的模樣。”

“是啊。”

袁小貫問道：“你要到那裡去？”話一出口他就悔怨了，郭襄半輩子尋覓，如果她曉得去那裡的話，又如何會整天鬱鬱寡歡，十六年前的煙花早就迷了她的眼，讓她看不清方向。

袁小貫心中自責：“袁小貫啊袁小貫，枉自有9o多點悟性，如何恰好哪壺不開提哪壺？”他不敢再問一些敏感的題目，隻能找一些無關緊急的話題，諸如婆婆你吃過飯了麼，魚腥草如何吃啊，喜不喜好吃辣椒啊，村莊有多少戶人啊……

袁小貫大囧：“婆婆！說甚麼呢？虧你還是……”

郭襄聽後大感不測，伸出柺杖往袁小貫手腕上一搭：“龍象般若功！你說的是真的？”她千萬冇想到這小傢夥竟然真和本身是平輩，並且脾氣和本身非常對路，不由得生出幾分靠近之意。因而嗬嗬一笑：“我對你徒弟所知未幾，但你竟敢說本身的徒弟不是好人？莫非不怕天打雷劈麼？”

“你的判定吵嘴標準是甚麼？”

袁小貫想了想，報了真名。

郭襄看了他一眼，嗔道：“你小子眸子亂轉，滿心鬼點子，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袁小貫“哦”了一聲，找了一塊蒲團坐下：“我今晚還要出去一趟，就不睡覺了，我坐一會兒就走。”

“如果你徒弟的誌願就是做好事，你幫他達成豈不是助紂為虐？”

郭襄淡淡的答了幾句，最後不耐煩的說道：“多嘴的小傢夥，放心做飯吧。”

“啊？哦！”袁小貫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將米倒進鍋裡，用木蓋子蓋好。擺佈一看，現牆角竹樓裡放著一籃子野菜模樣的東西，拿出來聞了聞，倒是魚腥草，根部還帶著新奇的泥土，看模樣是方纔挖出來不久。腦中俄然就閃現出7o多歲的郭襄彎著腰在田壟裡挖野菜的氣象。一股莫名的心傷直衝上來，鼻頭一陣酸，隻一刹時，他眼眶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