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羅娜不肯吵醒佩德羅,隻悄悄的看著。
佩德羅一向一向的看著她,小鮫人邃密的麵貌又再被月光細細砥礪,清冷神采覆上海族奧秘的麵紗,若不是她最後不自發的,忍不住悄悄咬了咬下唇,柏羅娜大抵真會覺得她是被妖精附身了。
或許是因為睡前與柏羅娜議論了那樣的話題,那晚的夢,又回到了疇前。
一夜安眠,從未睡得如許的好過,有小我用手臂將她始終牢固在懷裡,恒定的暖和緩度量賜與她無儘的安然感。沉眠當中彷彿連經年的舊夢也不再令人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