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代天行罰[第1頁/共3頁]

而這，恰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他放你分開的？”

“我不信他又如何？就死在詔獄嗎？”

老道但笑不語。

隻見他怒喝一聲，身形乍起，如豹子般朝老道撲去，凶悍非常。人躍在半空又俄然跌落在地，重重地喘氣著，雙眼赤紅地瞪著老道，牙齒磨得咕咕作響。

他揚高袖子，讓老羽士看袖子上那一團浸濕的酒液。

哼！白馬扶舟冷冷看著他，“他說不知，你就冇有體例讓他開口了嗎？”

正月月朔那天，白馬扶舟俄然帶人到大玉山，找到那處秘道，直接帶人將本來駐在此處的邪君舊部掀了，逼得四方使者不得不主動來談。

“聰明！那你可有聞到貧道的熏香？香嗎？”

白馬扶舟看了她好久，一雙陰涼的眸子漸漸眯起，唇角揚了起來。

他微微眯眸，感喟一聲，“罪惡，罪惡。你這冇用的東西，早就該死了。是貧道過分仁慈了呀！有愧於天，罪惡大嘍。”

“咳！”

“你――――”

老羽士看著他歎了一口氣，語氣裡儘是無法的感喟，“胡塗啊。趙胤此人行事如何，你比我更清楚。他怎會等閒信賴你，你又怎能等閒信賴他？”

唉！

“是。”魏州低下眉眼，臉上有一絲如有似無的傷感，“他是當真信賴我。”

話落，他叫來一個道童，叮嚀了幾句，等道童送來飯菜，他又笑道：“把我房裡的金波忘憂酒取一壺來，犒勞公子。”

慧明感喟：“問了，他說不知。”

老道把酒端到魏州的麵前，看魏州抬袖抬頭喝下去，又淺笑著一歎。

古舊的道觀中，山風颳過，一個身著道袍手執拂塵的老羽士，溫馨地盤坐在殿中蒲團上，雙眼緊閉，嘴裡唸唸有詞，眉心皺起一道深深的川字紋。

老羽士俄然睜眼，安靜地看著魏州鬥笠下那張腫脹得幾近變形的麵龐，忽而緩緩道：“你不該來。”

當白馬扶舟還是朝廷的廠督時，行事到處受製，現在成了無惡不作的天神殿主，行事卻便利了好久。並且，對方看他如此急不成耐，反而更信賴他，情願一談。

道童依言下去，很快取來酒壺，老道親身起家為魏州倒滿一杯，微微感喟道：“此次事敗，也怪不得你，怪隻怪那趙胤老奸大奸，實難揣摩……”

魏州看著他，皺起眉：“道長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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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扶舟雙眼微眯，“你是說？”

……

慧明道：“君上，是不是趙胤那幾個侍衛逃出去，惹出甚麼亂子來了？”

最後四個字，他是淺笑著出口的，一臉慈愛，眼睛裡的光芒卻極是冷冽。

四周青煙嫋嫋，安好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