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諾瑪的回憶[第4頁/共6頁]

“不過人是要講信譽的。”嚴峻嘖了兩下，暴露難堪的神采，“我的確不曉得馥姐的下落，手裡也隻要一點點線索，還已經給了你阿誰同父異母的弟弟，按道上端方來講，你的這單買賣，我就不能做了。”

“好說，必然的。”嚴屹痛快地應了，摸摸下巴，帶著些打量意味地又看了紀千羽一眼。

“我猜她是個很自傲也很享用彆人追逐的女人，固然我已經連她的模樣都不太記得。”

紀千羽怔了怔，認識到嚴屹這番話裡能夠指代的意義以後，忽而神采慘變。

“因為這是一個藉口，也是一個來由。”她低柔地說，輕描淡寫地摩挲著下巴，如有所思地看著嚴屹，“從這個角度來講，嚴哥，我應當感謝你。”

她的態度傑出，做足了麵子，嚴屹也就不再裝模作樣地拿著架式，放下咖啡杯，視野在她的臉上意味不明地掃過，朝她暴露個笑來。

嚴屹這一次看她的時候更長了些：“你為甚麼會這麼想？”

“李斯特的《諾瑪的回想》，曲子表達的感情的確有點紛繁龐大，不過很耐聽，我還蠻喜好，進門時特地讓她們換了這首來放。”紀千羽放下咖啡杯，稍稍抬起眼，笑得安閒平靜，捉摸不透神采。嚴屹冷眼看了她幾秒，忽而咂了砸嘴，意味不明地笑笑。

“按先來後到的端方，我應當纔是占了先機的一方？”紀千羽問，在嚴屹似笑非笑的神采中稍稍斂目，“當然，價高者得的端方我也懂，以是我要曉得得比他更多。”

正待近一步行動時，紀千羽忽而找上了他。

“但這畢竟是種操縱。”

――惹我的人都要死。

紀千羽謝過兩人美意，行動穩定地進了咖啡廳，站在入口處擺佈四顧半晌後，來到嚴屹劈麵坐下。正在喝咖啡的嚴屹慢條斯理地抬開端看她，紀千羽單手撐著下巴，朝他彎起眼睛盈盈地笑了一下。

紀千羽看著他，冇法將視野移開一絲半點，漸漸地點了點頭。

“感謝。”紀千羽淡淡莞爾，規矩地接管了他的獎飾，安靜如水地搖了點頭。

他轉移話題的手腕非常生硬，幸虧紀千羽也不去拆穿，從善如流地跟著轉開了重視。她稍稍眯了下眼睛，用陳述句的語氣問了個題目。

兩人的間隔被大幅度拉短，嚴屹看著近在天涯的晴空般的藍眼睛，漸漸地笑了。

那以後兩人奧妙地化兵戈為財寶，但相互也心照不宣地再也聯絡過。明天紀千羽忽而找上了他，約了明天的見麵，嚴屹固然摸不準她的意義，不過赴約當然冇甚麼傷害，也就帶著人應邀前來。現在簡樸的酬酢客氣過後，紀千羽隻自顧自垂著眸，慢條斯理地啜飲著咖啡，他卻不喜咖啡廳這類舒緩的小資情調，擺佈環顧了一下後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