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點破[第1頁/共3頁]
他瞥了眼田儲的臉,問道:“你這是如何了?護國公府本身家的女兒,他們冇說話,關你甚事?再好的友情,也不能越俎代庖罷?如果人家感覺合適,莫非你還能把人給拆散了不成?”
與何亞卿比起來,鄭鈐固然家中更繁華,可優勢也非常較著。
好一會兒,他纔回過神來,待要說話,實在是不曉得說甚麼。
韓公素對何亞卿的觀感還不錯,見田儲神采不對,便調侃道:“鄭鈐你要嫌棄,這何亞卿,總冇有抉剔的來由了吧。”
實在是疇前田儲不肯意結婚的話說得太多次,韓公素竟然這麼久都冇有把事情往那方麵想。直到這回接連兩小我都被田儲用極其狠惡又勉強的態度給反對掉了,他才咀嚼出幾分不對勁來。
但是這些上風,在田儲看來,都不算甚麼,他烏青著臉問道:“那姓何的在齊雲社打過馬球?”
韓公素雖也感覺喝弓足酒的確是有些過火,可一樣感覺本日本身這外甥矯枉過正了,他辯白道:“誰冇有過幼年風騷?他與那笙娘子之事我是清楚的,當真隻是為了自汙,孤傲寡女在一處,一個才貌雙全的魁首向你勸酒,又投懷送抱,換了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你出去探聽探聽,宗室後輩,有幾個冇去逛太小甜水巷?便是那些豪門士子,得了出身,一樣跟教坊司的魁首們互贈詩詞。如果按你這個找法,那護國公府的小女人不消嫁人了!”
他回顧本身這一段時候的所作所為,不由自主地捏緊了拳頭,而胸腔中的那一顆心臟,則是砰砰直跳,帶得他滿身都出現了一股顫栗。
說到這裡,韓公素也有些猜疑起來,他坐直了身子,嚴厲地盯著田儲,問道:“你是甚麼心機?”
跟著他的小廝天然立即就發覺出不對,一方麵懇求席間各位不要說漏嘴,一方麵忙著人歸去奉告府內。但是世上哪有不通風的牆,何亞卿酒未醒,就被鄭鈐給曉得了這個動靜。
韓公素看了疇昔。
何亞卿意氣風發,幾小我灌他一個,也來者不拒,天然就醉了酒。青年男人吃席,又是好友,免不了問些男女情事,他醉醺醺的,一時冇留意,把本身籌算請家裡向護國公府提親的事情給說了。
一來何家與周家多年交好,比起他來,天然是青梅竹馬,看著長大的何亞卿更得周家喜好;二來,何家子嗣繁多,家屬暢旺,在旁人看來,護國公府人丁希少,天然更偏向於與枝乾富強的家屬攀親;三來,何嘉這些年官升得很穩,為人也非常結壯,該當也合適護國公府現在韜光養晦的戰略。
韓公素在齊雲社中占有乾股,天然對本來的搖錢樹印象深切。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為何亞卿背景特彆,齊雲社是毫不會放他走的。
鄭鈐能獲得這個動靜,滿是因為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