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陷身溫柔鄉[第2頁/共4頁]

“不敢叨擾將軍，但父親命我替將軍送來一杯葡萄酒，說是怕明日太急，不能為將軍踐行。故讓月兒先一步奉上，以免留下遺憾？”嚴格遵循交代的說辭應對，衝動的少女幾近顛翻盤中美酒。

美意難卻，男人無法起家，敏捷穿好衣裝，拉開房門，“請——”

暗自偷樂，少女大風雅方勸酒，“飲罷此杯，將軍會無往而不堪。橫掃西遼，為統統穆斯林出一口惡氣，請——”

入嘴的葡萄酒彷彿帶一點怪怪的香味，男人搖點頭。或許孤陋寡聞，對葡萄酒一知半解，可不能孤負伊瑪木一番美意？舔去嘴角酒漬，人意猶未儘。葡萄酒確切好喝，但過後有點上頭，不過對就寢很有幫忙。關緊門閂，折回臥榻，敏捷脫去衣裝，一頭鑽入被窩。

眨巴眼睛，兩人同時褪衣，輕解羅衫，任由冰清玉潔的肌膚透露在燭火下。一左一右分次鑽入被窩，頭臉頸脖羞得如三月的桃花，一雙手無處可去，隻能垂下。也不敢太靠近，冒死嗅聞，兩人如羔羊悄悄等候，等候一個未知的夢。或完竣，或絕望，或漫漫無期。

愁腸百結，人長歎短歎，戰事幾次，即便幸運存活，又如何去一訴衷腸？相見難，難以上彼蒼。唉聲感喟，一遍遍默唸和詩，男人隻感覺一股愁悶漸漸伸展滿身，人如墜冰窟。天冬衣薄，下認識縮入被褥，就著燭火，將手劄翻過來倒疇昔幾近背熟。

洗一個舒舒暢服的熱水澡，男人隻感覺周身舒泰，傷口癒合傑出，統統暢快之至。梳洗結束，穿上內衣，在臥榻上四周翻尋。找出版信，舒舒暢服躺下，靠近深吸一口氣，讓一股淡淡的暗香遊遍五臟六腑。悄悄展開，細細品讀，“周將軍，當日一彆，至今無訊，回思昔日金戈鐵馬，甚為感慨，和詩一首略表敬意——我歌我盤桓，心欲撼東海，返來兩相重，君恩絕塞外。願擎梨花槍，共赴斷頭台，白裙笑百姓，頭向臨安埋，仙兒敬上。”

慘，脖頸上得掛滿零瑣細碎的小物什，當暗器捨不得，一旦漏風，隻會讓一幫大將嘲笑？回絕，怕更不敢？瞅瞅期盼的如水秋眸，男人隻能咬牙接過，“月兒，我曉得你心有所屬，但我……我怕孤負……”低下頭，不敢再看投過來的火辣辣眼神，呐呐辯白，“我……我隻一小我，怕……怕……怕厚此薄彼，並且……並且……”也說不明白，乾脆裝烏龜。

“周將軍怕要累慘？嗐……”老夫人幽幽長歎，“但為了月兒，也隻能出此下策。”

喜上眉梢，但又嬌羞難耐，兩名少女扭扭捏捏告彆，“我們去了——”

“同意？真若讓周將軍同意，天山雪蓮都怕要枯萎，月兒的芳華韶華也會荒廢？”不住點頭，老者目光果斷，“我早派人探聽過，此次蒙前人是去征討屈出律，時候怕得一年半載。等周將軍返回，還不清楚要到何年何月，月兒才氣獲得將軍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