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零九章 又見鐵甲精騎[第1頁/共3頁]
天然免不了有人嘲笑宋家的不戰而逃,便是在宋家裡也有些不一樣的聲音,天將顛覆,實該放下過往恩仇,聯手相抗。實在這倒是錯怪宋家兄弟了,不是他們未曾想過與牧天狼聯手卻敵,也不是宋無缺臨時放不下和他的殺父之仇,而是冇有推測牧天狼會敗的那麼快。論爭,牧天狼不弱於草海聯軍,不過這一次,非論是策畫和兵法,草海聯軍都賽過牧天狼不止一籌,此事委實叫人費解,如果說草海有相柳兒,但大甘牧天狼卻也很多了驚世之才,若非如此,也不至於和草海鐵騎對峙這麼多年。
山穀中,眾將士佈陣很快,急而穩定,頗見章法,顯而易見也是下了工夫的,如果冇有幾分秘聞,天然也不敢生出與牧天狼和草海鐵騎逐鹿中原的野心。隻是誰也冇有推測這些野心,都在極北的大水囊括之下分崩析離的這麼快罷了。
那些鐵甲精騎隻是守在穀口,並未衝殺,彷彿在等甚麼,當真如果戰起來,無外乎存亡,倒也不那麼叫人驚駭,但是眼下如許頂著將落未落的利刃在頭頂,折磨本就千瘡百孔的心境,其中滋味一言難表,豈是一個酸澀說得,還不如給個痛快。
又見鐵甲精騎,這是天南宋家內心的痛,亦是心中的傷,就是這支鐵騎以摧枯拉朽之勢直入天南,無人可擋,即使是最精銳的宋家兵士也冇法對抗。帝漸河邊,南王宋崖餘更是被李落一刀梟首,自此深仇勢不兩立。這些蒙著麵,無聲無息的鐵甲將士是天南的夢魘,猜到有能夠會再一次趕上他們,但是隻要當真麵對的時候才氣體味那股絕望和浮泛。
但是眼下這份狐疑並非是當務之急,究竟是甚麼轟動了穀口的暗哨?實在略微想想便也能明白的,現當代上,已經冇有甚麼能出去十萬大山當中,且對天南宋家形成威脅的,有的,便也隻是現在已經占有在大甘五府的那尊龐然大物。
這些從穀外趕返來的暗哨將士也是一臉迷惑費解,不曉得來人是何籌算。猜想冇有持續太久,穀中諸人便已看清來客真容,倉促之間也來不及設下埋伏,便是佈陣就已經捉襟見肘,幸虧來的這些人固然快,但是並不急,留了些時候叫他們列好兵陣。隻是在品級一眼望疇昔的時候,宋家的人就曉得為甚麼這些來的人會這般好整以暇。
但苦的還是那些冇體例挑選的百姓。
疆場比武有真假之說,不戰而屈人之兵乃是上策,但那是旗鼓相稱的時候,換成眼下,不管彆人如何想,起碼在宋家一眾將士內心決計冇有將這營不速之客當作故弄玄虛的攻心之輩,他們都見地過這群鐵甲精騎橫行無忌的模樣,如果冇有重器,很難反對他們的打擊,而這個天下間寥寥幾樁可堪一提的殺器,比方火龍炮,都跟著牧天狼退走東海而銷聲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