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六十九章 絕情[第2頁/共3頁]

“我活不了太久，聖上的身子已經很弱了，他活著，我一定活獲得再見他一麵的那一天，如果他死了，就算我不被殉葬，也決計活不過一個月，以是我隻能把鞠蕊拜托給你，算我求你的最後一件事。”

鞠蕊一滯，天然曉得李落口中所說的她是誰，愣了愣，才倉猝回道：“冇有，冇有，娘娘向來冇有打過奴婢。”

雲妃揚了揚手，表示鞠蕊不要說話，睜著一雙媚眼，卻無涓滴魅色，安溫馨靜地看著他。

“王爺，娘娘，奴婢去外邊守著。”

“也是，娘娘高瞻遠矚，怎會在乎一個我。”

“求我？你為何不求他呢？”李落揚眉冷聲問道。

李落展顏一笑，掃了一眼噤若寒蟬的宮女，再看了一眼小喜子。不消開口，小寺人就曉得該如何做，恭敬一禮，拎著宮女的脖子，像拎一隻瘟雞一樣把她拎了出去，並且這宮女也收回幾聲咯咯叫喊，像上砧板前的雞鴨。

“疼嗎？”

倒是不甚驚駭，不過再到鞠蕊低吟一聲王爺，她的臉刹時就變了，縮在角落裡大氣也不敢出。

“她打過你嗎？”

不知將來可否再見，但是他曉得，徹夜燈下的她，會是他一輩子的影象。

“等一下。”雲妃和李落異口同聲地叫道，說完以後，兩人皆是一愣，李落便已明白她想說甚麼，淡然問道，“如何，這是籌算托孤給我？”

李落神采仍舊，不見驚奇，彷彿早有預感，或者說他底子不肯信賴她說的話。

鞠蕊摸了摸臉頰，轉頭極快地望了一眼裡屋的雲妃，小聲說：“冇事，不疼的。”

雲妃勉強一笑：“我和王爺之間隻怕已經冇有情分了吧。”

“你隻道辛苦，這也是藉口？你說辛苦，慧王也說辛苦，太後更說辛苦，莫非我便不辛苦？看著這些宮裡宮外的肮臟事，你還要我如何？非要我變成和慧王一樣不擇手腕，也爬上你的床，你就不感覺臟麼？自打入宮以來，你雖是一起盤曲，但是非論是甚麼難關，該過的老是會疇昔。

雲妃怔怔地看著他，驚奇、駭然、心神大亂，從未想過他會說出如許的話。

雲妃一怔，見他已經猜到，也就不再矯情，悄悄一禮：“我出不去了，但鞠蕊是無辜的，請王爺看在她對你一貫尊敬有加的情分上，帶她分開這裡。”

“隻讓我看在她對我尊敬有加的情分上，為何不說娘娘和我之間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