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六十三章 出事了[第2頁/共3頁]

“往上？”李落學著琮馥的模樣昂首看看天氣，天氣湛藍，飄著幾片閒雲，冇有野鶴，除了雲彩和朗日，這天上清幽的彷彿一幅畫，“看甚麼？”

李落神采陰晴難辨，安靜的看著皖衣，淡淡問道：“倘若依你所言，那這甚麼該用，甚麼不該用，所指的是人還是物？”

“飛鳥？莫非天上不該該有飛鳥麼？”李落仍舊一頭霧水，不解其意。

“皖衣女人呢？”

李落活動著筋骨，溜去一邊躲著冷冰，閒了好些天，冷冰很有些無聊，目睹著眼睛裡的戰意更加高漲，如果再閒下去，定是要尋李落一試技藝，廖解沉悶。

琮馥一愣，俏臉飛紅，啐道：“你想甚麼呢！？”

“我是人，不是妖妖怪怪！”

“噓！”琮馥表示李落噤聲，奧秘兮兮的四下張望了一眼，見冇有人留意，這才鬆開抓著李落衣袖的手，瞥見李落一副嚴峻的模樣，噗嗤嬌笑一聲道，“你怕甚麼？”

這一夜，除了皖衣，再冇有人來尋李落。

“當年與皖衣女人一彆，女人曾留字說過讓我想想本身有甚麼，時過境遷，我卻一向冇有想到我有甚麼，本日相逢，想就教女人，我到底有甚麼？”

“這，還請樂今見教。”李落謙虛請教，神采非常虔誠。

和聲問道：“我有一事就教皖衣女人。”

“有人跟在我們前麵。”

船外無聲，偶爾有扶琮將士走動的聲音。南側百丈外有孱羸模糊的暗光，是天吳號戰船，除此以外，六合間一片孤寂。李落靠著船舷，回身看著刺背龍魚號戰船，近在天涯，卻又彷彿有天涯之遠。

也不曉得是不是轉了運氣，接下來的幾天氣候都還算不錯，除了陰雨和忽大忽小的海風，倒是冇有遇見風暴和旋渦之類的卑劣氣候，實在讓李落鬆了一口氣，此次出海比起之前的兩主要費心很多。

又是一天風和日麗，船行快速，世人三三兩兩的出了船艙透氣，連著幾日下來，多少都已經適應了海上的顛簸，一個個答覆了幾分元氣，不再像剛出海時那般眩暈難耐。

“嘻嘻，王爺有甚麼不該問奴家吧，王爺本身就曉得的。”

“那你如何曉得有人跟著我們？”

“天上有飛鳥。”

“王爺不必心急，不知何物可用，那是因為現在還冇有看破罷了，比及王爺看清楚了，天然就曉得甚麼該用，甚麼不該用。”

琮馥歎了一口氣，一副朽木不成雕也的眼神核閱著李落，李落訕訕一笑，道：“莫非樂今能以天為鏡，包括千裡海疆？”

皖衣悄悄一笑，道：“是人也好，是物也好，王爺心機透明，到時候會有評斷的，奴家不便妄言。”說罷皖衣微微一頓，悄悄轉頭瞧了一眼船艙當中，淡淡說道，“船不大，民氣卻雜，你本身把穩呢，這裡的人誰也不能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