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章 九大四小[第2頁/共3頁]

中年女子啞然發笑道：“王爺可曾發覺我有向你脫手之意麼？”

李落一怔，恍然大悟，誠顏一禮道：“多謝前輩指教。”

中年女子冇有說話，側身揹著李落，嘴角含笑，還是平平無奇，伸手擺放著茶杯，一舉一動一眼可辨，清澈非常，自有一股難以描述的雍容氣度。

此始為彼終，結束以後卻又是另一個開端，圓潤如一，看似混亂，卻冇有馬腳可尋。

中年女子深深的看了李落一眼，無法說道：“看來王爺對言心很有成見。”

直到李落收回了踏出的半步，這股看不見的逼人氣勢忽地也不見了，周遭諸物歸於平常。

一步以後又是一步，這一步破鈔了李落足足一刻風景。從李落舉步之處到木桌旁隻要七步之遙，走完這七步，李落用了半個時候，每踏出一步，李落都要沉吟好久方能落腳，不過破鈔的時候也越來越少，最後一步李落隻用了半刻工夫。

“甚麼？”

“域自古就有相傳，大抵隻能領悟，難以言傳，以是曉得域的人隻是能說出這個字罷了，甚麼是域卻向來冇有人能說得清，我也一樣。”

李落應了一聲，方纔踏出了半步，身軀驀地一頓，一股寒意從背心處沿著脊骨直直冇入百會，很久冇有撥出一口氣。

李落瞳孔微緊，問道：“域可算一種絕頂的內功心法麼？”

“是真的教不了。”中年女子猜到李落心中所想，含笑道，“能教王爺的人或許是個武林妙手，或許是個販夫走狗，或許是人間大儒，但王爺師從者眾，絕非一兩小我能教得了的。”

李落終究收回了一聲唯有本身才聽得見的讚歎，大隱於市的掌門公然名不虛傳，這一刹時，不必藉助外物，不必假手高深精絕的內力就有令六合失容的本事，比擬而言，道家地人宗的絕學六合失容確切已經落了下乘。

“不曉得。”中年女子安然回道。

李落一震，一個動機瞬息之間劃過腦海，大羅刀最後三式或許此中儲藏的就是中年女子口中所說的域，端木沉舟窮極平生未曾踏入的境地或許也正與此有關。李落貫穿了陰陽一決，如果中年女子所說無錯。

“愛憎清楚，確也強求不得，王爺請過來坐吧。”中年女子一指院子裡一張小小木桌旁的兩把小椅，和聲說道。

到了桌旁，中年女子這才和聲說道：“王爺，請用茶。”

足足一刻不足，李落兩人誰也冇有說話，茶水已斟滿，小椅虛位以待，中年女子這才起家望向李落。就在這時，李落深吸了一口氣，帶著一絲決然般踏出了一步。

中年女子擺了擺手，滑頭一笑道：“王爺千萬彆這麼說，我可向來冇有指導過王爺甚麼，這如果說出去，又有人要在我耳邊囉嗦啦。”

李落抿了一口茶，壓下心頭震驚之意，沉聲問道：“前輩，這是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