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十三百五十四章 他走了[第2頁/共3頁]

絕望，真絕望！天子龍顏大怒，就想把傳令的禁軍將士拖出去斬了，幸虧另有明理的臣子，奏請天子固然皇妃喪事為大，但國事也不能擔擱，派兵反對就好，不消掃了興趣。

“他走了，你也走吧。”老殷輕咳一聲，淡然說道。

提及天子的這個寵妃，貌美驚為天人，據稱是全部王國最標緻的女人，但是久聞其名，未見其人，就連今個她也帶著一副麵紗，穿戴素雅的衣服，得體但卻不相襯，清清冷冷，和熱烈的皇宮盛宴很不調和。

他摘下刀，抽出插在地上的長槍，微微一笑：“老朋友，好久不見。”

女孩一會哭一會笑，寸步不離他的身邊，就像小時候，纏著他抱她下河，抱她上山，抱她抓長著七彩尾巴的鳥。

他在女孩的夫家留了三天，三天裡，他除了拜見親家長輩外，大多時候都和女孩在一起，溫馨地聽女孩講著分開上陽村的點點滴滴，講完一遍，還要讓她再講一遍，一個字一句話都要記在內心。

回顧，望星鬥；

他走了，剩下老殷和掌櫃兩人。

回顧，老殷和掌櫃遙遙舉碗，他笑了，像東風時節的微風。戰馬突然遠去，幾息就消逝在小陽溪的儘處。

“辛苦你了。”

他笑了，如沐東風，再冇有半點凶厲殺氣。

北風蕭蕭，飛雪飄零；

“矯情。”老殷笑罵一聲。掌櫃哈哈大笑，翻身躍上房梁，從梁上取下一把劍，插在腰上，大笑道：“走了。”

女孩好不輕易才止住哭，拉太小娃娃，讓他們喊他姥爺。他茫然若失，很快又規複腐敗。娃娃隻是獵奇地看著這個比本身的爹還要年青的姥爺，眨著眼，不曉得娘為甚麼哭的這麼悲傷。

俄然，殿外有禁軍將士急報，千裡以外有敵騎來犯。

“你們都走了，這裡總要有人留下來。”

千裡以外的王城城郭，帝王家，鶯歌燕舞，絲竹管絃，酒池肉林，一如影象中阿誰王朝的模樣。

他看著女孩，帶著和暖的淺笑。女孩護著兩個娃娃，防備地看著他，固然很驚駭，但還是倔強的庇護身後的孩子。一旁站著一個慎重老成的男人，如果隻看邊幅，彷彿比他還大幾歲，兩小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不知怎地，讓他感覺有些刺目。

女孩哭著追了好遠，喊著：“爹，你不要怨娘。”

酒館外有一匹馬，披著暗紅色的鎧甲，重新到尾，隻要眼睛露在內裡，也是暗紅色的。地上倒插著一柄長槍，寒氣逼人；血擋那邊掛著一把刀，落拓的打著轉，彷彿無聊得太久，連聲打著哈欠。

怨？早就不怨啦。

“哈哈，我們三個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