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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滸聽她這麼說,笑道:“還挺焦急。”伸手朝前指了一指,道:“再細心看看。把多數的模樣記記清楚。”
她靠著城牆,眼看著玉輪一點點向西挪動,心中越來越煩躁,隻得苦笑:“除非我師法愚公移山,把全部城牆剷平。這類事必定不會在一個半時候以內完成。”想到“愚公移山”,俄然又閃念:“在城牆上鑿出可供攀附的凹洞,不知要多久?”
她正束手無策,俄然聽得杜滸嘲笑一聲,“磨蹭甚麼呢?莫非還等我手把手教你?”
她一邊罵著本身太不謹慎,一邊擺佈尋覓退路。身後零散響著“捉賊”、“捉歹人”的聲音。宵禁以後,如有平常百姓再敢上街,便一概當作賊人措置。
奉書心中一凜,倉猝停手。與此同時,牆上傳來一聲大喝:“甚麼人?”緊接著幾束燈光朝她亂照下來。
但是她身上並無任何東西。她在附近找尋了一圈,隻找到一塊碎轉頭,試著往城牆上敲了一敲。牆體上呈現了一個小凹洞,但篤篤的敲鑿聲音立即響了起來,帶著反響,在喧鬨的夜晚裡格外清楚。
奉書的一雙小手被他熱熱的手心包著,舒暢得一個激靈,小聲說:“我、我怕穿多了,行動起來不便利嘛……也冇推測半夜會這麼冷……”大著膽量,得寸進尺,又往他身邊拱了拱。
其他城門也是大同小異。南邊的城門,平時來往人流更多,守兵乃至能達到一兩百個。她纔不會傻到和這些真刀實槍的男人們硬拚。
她在城門四周盤桓好久,冇發明任何可乘之機,反而幾次差點被巡查的官燈照出影子。
她一點一點地回想起來。埋匕首的處所是在河渠工地四周。工地在城西北的清除門四周。清除門離鐘樓不遠,西邊偏北,沿著房頂和院牆小跑個一炷香時候,就到了。就算加上遁藏夜禁巡查的工夫,也花不了太多的時候。
“這是第二道題目。我現在就要那柄匕首。現在是醜時一刻。限你一個半時候,在寅時三刻之前,把它送到我手裡。完不成,你本身來找我認輸。”
她立即感遭到了他要說甚麼。他的下一句定然是:“你如果改主張了,我們的商定仍然能夠取消,現在就回家。”
“嗯,我們看到了修河渠的工地。你說要在那邊找份活兒乾。”
杜滸說完這幾個字,就悄悄地遠眺宮城,涓滴不顧奉書目瞪口呆的神采。
她厚著臉皮,小聲問:“如果那匕首讓人發明,撿走了呢?”
城牆不高,是不是能夠爬疇昔?她悄悄摸到清除門與和義門之間的土牆邊沿。很多民房、官署都是倚牆而建的。她三兩下攀上一戶人家的煙囪,摸索著摸上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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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還記不記得我們客歲是從那裡進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