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曆史軍事 - 舊家燕子傍誰飛 - 226|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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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夫人向文天祥笑道:“你開初擔憂奉兒品德不正,又怕她武功不濟,難及小清,現下總冇話說了罷?她為中原豪傑立了這等大功,彆說並無甚麼不對,就算有何魯莽,做錯了事,那也是過不及功了。”文天祥點點頭,笑道:“這一回是我走了眼,奉兒品德武功都好,我也是歡樂得緊呢。”

杜滸見奉書喜動色彩,雖不知啟事,卻也極其歡暢。文天祥對他非常愛好,拉著他手問長問短,要他坐在席間本身身畔。杜滸見奉書坐在歐陽夫人與點蒼漁隱之間,與他隔得老遠,忙招手道:“奉兒,過來坐在我身邊。”奉書卻知男女有彆,初見之際一時失色,對他真情透露,此時在眾目睽睽之下再與他這般親熱,倒是甚為不當,聽他這般叫喊,臉上不由一紅,微微一笑,卻不疇昔。

這日她練完工夫,出墓去打些獐兔之類以作糧食,打到一隻黃獐後,又去追逐一頭灰兔,這灰兔東閃西躲,靈動非常,她此時輕身工夫已甚是了得,一時之間竟也追不上。她童心大起,不肯發暗器相傷,卻與它比賽輕功,要累得兔兒有力奔馳為止。一人一兔越奔越遠,兔兒轉過山坳,俄然在一大叢紅花底下鑽了疇昔。

“兄弟,她的武功是你教的?”杜滸非常對勁,說道:“是啊,你說我教得好不好?”文天祥這纔信了,說道:“好得很啊!兄弟,你師父是誰?”杜滸道:“我師父已經死了。”說著眼圈一紅,心中頗感難過。他師父本來教得他不動七情六慾,但此時對奉書的愛念一起,胸中埋冇著的密意漸漸都閃現了出來。

文天祥見了二人神情,心下微微起疑,當即命人安排席位,問奉書道:“奉兒,你這身武功是跟誰學的?”奉書指著杜滸道:“他是我師父啊,爹爹你如何不信?”文天祥素知她狡譎,但見杜滸一派天真天真,料定不會扯謊,因而轉頭問他:

這年奉書已十六歲了,身材漸高,已是個漂亮女人,非複初入古墓時的孩童模樣,但杜滸和她相處慣了,仍當她孩童對待。奉書對師父越來越是恭敬,兩年之間,竟無一事違逆師意。杜滸剛想到要做甚麼,她不等師父開口,早就搶先辦好。但杜滸冷冰冰的性兒仍與往時無異,對她不苟談笑,神采冷酷,似冇半點親情麵分。奉書卻也不覺得意。杜滸偶然操琴一曲,琴韻也是平和衝淺。奉書便在一旁悄悄聆聽。

兩人自此以夜作晝。早晨練功,白日在古墓中歇息。時當盛暑,夜間勤奮更加清冷,如此兩月不足,相安無事。當晚兩人隔著花叢各自勤奮,滿身熱氣蒸騰,將那花香一薰,更是芳香芬芳。垂垂月到中天,再過半個時候,兩人六段與七段的行功就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