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曆史軍事 - 舊家燕子傍誰飛 - 243|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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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書又已回進室來,笑嘻嘻的道:“一時找不到豬油、牛油、菜油,我們隻好熬些狗熊油出來。你本身說,不是豪傑,是狗熊,狗熊油怎生模樣,我倒冇見過。你見過冇有?”說著拿著桌上燭台,將燭火去燒杜滸胸口肌膚。杜滸劇痛之下,身子向後急縮。奉書左手揪住他頭髮,不讓他挪動,右手持續用燭火燒他肌膚,半晌之間,已收回焦臭。

杜滸悄悄一掙,想推開她,奉書扳過他身子,向他唇上吻去。杜滸頓時頭暈目炫,而後飄飄零蕩,便如置雲霧當中,隻覺麵前身畔這個狐狸精說不出的嬌美敬愛,室中的紅燭一枝枝燃儘燃燒,他似醒似睡,渾不知身在那邊。正自昏沉沉,迷含混糊之際,不聽承諾,兩片溫軟的嘴唇貼了上來,封住了口,再也叫不出聲了。

這位金枝寶葉的天潢貴裔俄然說出如此粗鄙的話來,奉書道:“小賊,你裝死?我在你肚子上戳三刀,如果你真的死了,就不會動。”杜滸心想這件事可試不得,倉猝扭動掙紮。奉書哈哈大笑,提起鞭子又打,皮鞭抽在他精光的肌肉上,劈劈拍拍,聲音清脆。她打了十幾鞭,丟下鞭子,笑嘻嘻的道:“諸葛亮又要火燒藤甲兵了。”杜滸大急:“本日趕上這女瘋子,老子祖宗十八代都作了孽。”隻聽奉書自言自語:“藤甲兵身上冇了藤甲,不大輕易燒得著,得澆上些油才行。”說著回身出門,想是去找油。

奉書一見到血,不由得眉花眼笑,俯下身去,伸手悄悄摸摸他的傷痕。杜滸隻痛得滿身猶似火炙,懇求道:“好奉兒,明天打得夠了,我可冇有獲咎你啊。”奉書俄然發怒,一腳踢在他鼻子上,頓時鼻血長流,說道:“你冇獲咎我?天子哥哥要我去嫁胡麻這小子,滿是你的鬼主張。”杜滸道:“不,不。這是皇上本身的聖斷,跟我可冇乾係。”奉書怒道:“你還賴呢?太後向來疼我的,為甚麼我遠嫁雲南,太後也不出聲?乃至我向太後告彆,太後也是不睬不睬,她……她但是我的親孃哪!”說著掩麵哭了起來。杜滸心道:“太後早就掉了包,已掉成了真太後,她恨你入骨,天然不來睬你。不臭罵你一頓,已客氣得很了。這個奧妙,可不能說。”奉書哭了一會,恨恨的道:“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說著在他身上亂踢。

奉書笑問:“好玩嗎?”杜滸怒道:“你奶奶才她玩。”拿起她手臂,對準了骱骨用力兩下一湊,他不會接骨之術,接了好幾下才接上,奉書隻痛得“哎唷,哎唷”的呼喚不止。待替她持續腿骨上樞紐時,奉書伏在他背上,兩人□□的肌膚相觸,杜滸隻覺脣乾舌燥,心中如有火燒,說道:“你給我坐好些!如許搞法,老子可要把你當老婆了。”奉書昵聲道:“我正要你拿我當作老婆。”手臂緊緊摟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