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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書又已回進室來,笑嘻嘻的道:“一時找不到豬油、牛油、菜油,我們隻好熬些狗熊油出來。你本身說,不是豪傑,是狗熊,狗熊油怎生模樣,我倒冇見過。你見過冇有?”說著拿著桌上燭台,將燭火去燒杜滸胸口肌膚。杜滸劇痛之下,身子向後急縮。奉書左手揪住他頭髮,不讓他挪動,右手持續用燭火燒他肌膚,半晌之間,已收回焦臭。
杜滸悄悄一掙,想推開她,奉書扳過他身子,向他唇上吻去。杜滸頓時頭暈目炫,而後飄飄零蕩,便如置雲霧當中,隻覺麵前身畔這個狐狸精說不出的嬌美敬愛,室中的紅燭一枝枝燃儘燃燒,他似醒似睡,渾不知身在那邊。正自昏沉沉,迷含混糊之際,不聽承諾,兩片溫軟的嘴唇貼了上來,封住了口,再也叫不出聲了。
杜滸當即取出口中塞著的襪子,反身關上了窗,罵道:“臭小娘,狐狸精油你見過冇有?我可冇有見過,我們熬些出來瞧瞧。”向她身上踢了兩腳,抓住她雙手反到背後,扯下她一片裙子,將她雙手綁住了。奉書手足上樞紐被扭脫了骱,已痛得滿頭大汗,那裡還能抵擋?杜滸抓住她胸口衣衫,用力一扯,嗤的一聲響,衣衫頓時扯破,她所穿的羅衫本薄,這一撕之下,暴露胸口的一片烏黑肌膚。杜滸心中恨極,拾起地下的燭台,撲滅了燭火,便來燒她胸口,罵道:“臭小娘,我們麵前報,還得快。狐狸精油我也不要熬得太多,隻熬酸梅湯這麼一碗,也就夠了。”奉書受痛,“啊”的一聲。杜滸道:“是了,讓你也嚐嚐我臭襪子的滋味。”俯身拾起襪子,便要往她口中塞去。奉書俄然柔聲道:“師父,你不消塞襪子,我不叫便是。”
奉書一見到血,不由得眉花眼笑,俯下身去,伸手悄悄摸摸他的傷痕。杜滸隻痛得滿身猶似火炙,懇求道:“好奉兒,明天打得夠了,我可冇有獲咎你啊。”奉書俄然發怒,一腳踢在他鼻子上,頓時鼻血長流,說道:“你冇獲咎我?天子哥哥要我去嫁胡麻這小子,滿是你的鬼主張。”杜滸道:“不,不。這是皇上本身的聖斷,跟我可冇乾係。”奉書怒道:“你還賴呢?太後向來疼我的,為甚麼我遠嫁雲南,太後也不出聲?乃至我向太後告彆,太後也是不睬不睬,她……她但是我的親孃哪!”說著掩麵哭了起來。杜滸心道:“太後早就掉了包,已掉成了真太後,她恨你入骨,天然不來睬你。不臭罵你一頓,已客氣得很了。這個奧妙,可不能說。”奉書哭了一會,恨恨的道:“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說著在他身上亂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