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料這個詞從嫡親的人丁中說出來,如何不比刀刃插入胸口更疼痛,更冰冷。
我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麵前的人,我一頃刻感覺他彷彿就是個軀殼,十八年來頭一回,這個軀殼裡的靈魂被換掉了,疇前,父親最心疼的人就是我,現在他卻在殺了我一次後要再殺我一次,我內心不自發的笑,冇法按捺的狂笑,放聲大笑。
我輕聲的關上門,正籌辦存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