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伴跟焦短促的腳步聲,幸喜的嗓音在耳旁迴盪開來,帶著淡淡的稚氣未脫。
猛地轉過身,緊緊的盯著身後的小丫頭,“這裡到底是甚麼處所,你們把丫頭如何樣了?”
九酒好不輕易才從龐大的後怕中回過神,小臉一片煞白,心不足悸的伸手拍著胸口。
“對不起,我不是用心的,你如何樣了,有冇有摔疼……”
九酒這一暈就是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傍晚時分才模糊的有了轉醒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