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再 戰[第1頁/共6頁]
“轉向,轉向!”關勝老於軍伍,騎術精絕,一旦發覺不妙,當即狠狠提韁,撥轉馬頭,從督戰隊的陣列外側沿擦刮而過。
關忠勇意味深長地一笑,瞥了那邊的馬擴一眼,低低附耳說了兩個字濟王。”
翌日天剛透亮,濟南城裡的軍民就聽到城外西北方,傳來陣陣令民氣驚肉跳的擂鼓聲。
關勝手中的屈刀,重達三十八斤,加上胯下俊馬的衝刺力,重力加快度,能夠構成超越千斤的打擊力。此時就如同一輛人形坦克,狠惡衝撞,刹時將前排的督戰隊刀牌兵踩踏於馬蹄之下。
而昨夜關忠勇交與關勝的帛書,恰是濟王手書的一封安慰信,落款不但有濟王印鑒,更有濟王本人手書鑒名。關勝還特地翻找出之前儲存的濟王印憑與鑒名的留底,兩比擬對之下,終究確認,貨真價實,如假包換。
郭振雙手撐著城牆垛口,望著關勝遠去的背影,眯縫的雙目閃過一絲赤漓漓地煞意,
身後三十騎士在侍從輔兵的奉侍下,披掛好鐵盔重鎧,然後踩著馬蹬,在侍從的汲引下,吃力翻上馬背,接太長刀大棒。侍從們從飼袋中再取出幾把黑豆放到馬嘴邊,最後一次彌補馬料。完成統統籌辦後,緩慢跑向兩邊,讓出一條寬廣的馬道。
關勝這支重騎隊之以是能夠連番作戰而冇有遭到較大的喪失,最首要的一點,就是“以勢壓人”。沉重的鎧甲、刻毒的眼神、奔騰的戰馬、彷彿敲打心臟的蹄聲……這類居高臨下的可怖威壓,以及數十匹馬劈麵撞來所形成的龐大心機壓力,纔是真正令敵軍崩潰的主因。至於馬踏敵陣,摧破敵鋒,則不過是收割服從罷了。試想如果這支重騎隊衝近之時,敵軍不但不垮,反而以長槍櫃馬。對上這如林的槍尖,就算能突破敵軍陣一個缺口,重騎隊也完了。
“可戰!可戰!”
“威武!萬勝!”這一回,是濟南城上的守兵一齊大聲喝彩,有廂軍,有勇勝軍,不分相互,隻為他們的保護者喝彩。
“好!”關勝滴血的屈刀向前一揮,“那邊,另有最後一支成建製的敵軍。我們要繞到其側後,將之完整擊潰!殺!”
“未曾!未曾!”
而在突擊這支督戰隊時,關勝卻有種不太順暢的感受,嗯,精確的說,就是一種“黏滯感”,彷彿隨時有能夠墮入此中而難以脫出。要,重騎衝陣依仗的就是那種摧枯拉朽般的氣勢,講究的是一鼓作氣,透陣而入,穿陣而出,而一旦墮入陣中,重騎就如同被深坑卡住輪子的大車,眼睜睜看著斧铖加身了……
說實話,關勝手頭的戰馬中,除了他胯下那匹名為“赤影”的河曲大馬,冇有一匹能達到如許的要求。以是他的這支所謂重騎隊,也隻是比輕騎強一點的“準重騎”罷了。當然,就算是準重騎,對上陣形混亂、貧乏拒馬長槍的新附軍,那也是如刀切豆腐,等閒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