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誤入樊籠[第4頁/共4頁]
“稟報撫帥,騎軍巡哨在神泉寨附近,截獲一隊人馬,為首者自稱是撫帥的故交,來此拜見撫帥,有要事相商。”一名衙衛倉促而入,向徐徽言躬身施禮,大聲稟報。
說是軍寨,但葭蘆寨的範圍與形製,已與普通的州城差不離了:城開三門,牆高壁堅,門樓矗立,刁鬥森嚴。並且在北門一側,還開有一道水門,引入葭蘆川之水,為全寨飲用。
孫占服從一種很奇特的眼神看著趙偲,悄悄說出一句話,聽在趙偲耳裡卻象打雷天然就是徐撫帥啊!”
趙偲在出使之初,已經得知折家背叛降金之事,不過看孫占功的模樣,彷彿還不。不過想想也不奇特,此事產生不過十數日,以殺胡堡之偏僻,動靜之閉塞,孫占功不知實不敷怪。
這時孫占功說了一句,適時化解了趙偲的尷尬某認得此子。”
趙偲已經模糊猜出這位折家大郎呈現在此地的啟事,以他對徐徽言的體味,此子此行碰鼻在所不免。但在這時,孫占功順嘴冒出的一句話,卻令趙偲心頭升起一種不妙感受。
就在出使小隊方纔入城寨的當口,後邊又呈現五騎人馬,為首是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固然一身儒袍綸巾打扮,但從其純熟的控馬行動與健旺身形來看,象武將多過象墨客。其四名保護馬隊,鎧甲齊備,兵器齊備,馬匹雄渾。固然不能與獵兵比擬,但比起神泉寨的馬隊,那但是好太多了。
徐徽言的神采頓時陰沉下來,長眉冷冷一挑,問了一句一樣的話又一名‘故交’……來了多少人馬?”
此時,在葭蘆寨的軍使中堂後院演練場,大宋武經郎、知晉寧軍兼嵐、石路沿邊安撫使徐徽言,正斜紮葛袍,暴露一條刺著花青的健壯胳膊,雙手持定一柄沉重的掉刀(近似三尖兩刃刀),一呼一吸,出刀收刀,殺法平實,步法鬆散。固然間隔金鑾殿上拜授武狀元,已了整整二十年,人到丁壯的徐徽言,技藝不但式微下,反而更加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