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6.12連載[第2頁/共3頁]

“長虹有三個親傳弟子。一個和魔修私奔，一個被魔修煉製成血仆，剩下的一個就是掌門了。但長虹實在另有一個記名弟子。那人現在就住在這山裡。”

秦不晝看著這一人一鳥，頗感風趣，要不是時候不對，他都想說一聲“排排坐，吃果果”了。

他如何能這般敬愛？第一個竟然想的這等事，神采竟還那般當真。

秦不晝隨便撣了撣一塊石上的塵灰，毫無形象地就地盤坐下來。

秦不晝問：“你可知此處為那邊？”

白離川想了想，緊了緊和秦不晝十指相扣的手，輕晃了一下：“和師尊一起？”

白離川被他握動手，先是微愣，聽到師尊的問話便健忘了想說甚麼，循著他的視野望去，沉吟半晌：“水墨意境，奇甚美甚。”

白離川道：“換了馬車轎廂，破鈔了些時候。”究竟上，白離川聽人談及風高穀之事，也談及了秦不晝的名字，便去刺探了些魔修近況的諜報。

秦不晝聞言挑眉：“若讓你在此斥地洞府如何？”

“這是虛土道。”秦不晝看著遠處那山，轉頭笑看徒兒，轉眼之間便把那仙風道骨的端莊感散了個潔淨。態度極其天然地拉過白離川的手，“離川，你觀此山如何？”

遠處是一座山，雲蒸霞蔚，從這方位望去如同一個灰色的小小尖角。

他想逃，秦不晝卻抓著他的手不肯放開了。翹著嘴角，漸漸抬起眼皮：“為師當天服侍過離川，離川可情願幫為師一回？”歪著腦袋彌補一句，“為師毫不逼你。”

兩人到了晚間還冇用晚膳，便就近入城尋了間堆棧。白離川說要去購買些貧乏的物件，讓師尊如果等不及就先用了晚膳。

但是這是他的慾望，白離川又如何回絕？白離川垂下眼，儘力不去想那天的事，將有些顫抖的手移過，握住。

出行的趁早，白離川帶的東西未幾，而秦不晝籌辦了一堆的點心在路上吃，下中午分就吃完了。

秦不晝哼哼了兩聲，白離川乾脆把人半抱著扶起來，秦不晝掙紮了幾下也就隨他去了。這幾下倒把中衣折騰地掉了開，冇有任何遮擋的胸脯跟著呼吸微微起伏。

白離川這些天已經被他抱抱親親的風俗了，雖是當秦不晝靠過來時仍會下認識地生硬，但已經不會暴露躲閃的神采，“此山雖好，卻暗有凶煞之氣，並非我道去處。”

但是很快白離川卻連這設法都落空了。因為當他手腕痠痛地為秦不晝辦事過後，秦不晝抱著他翻了個身，壓著白離川也替他做起了那事。

白離川聽罷點頭：“師徒交誼深重，至心可貴。長虹師叔和這位師兄皆為真君子。”話到一半被鳴凰的叫聲打斷。白離川也不惱，側目看著小傢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