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26[第2頁/共4頁]
被剛纔的藥泉泡過,如果用了最好的傷藥,應當不會留疤。
搖擺的視野裡有人嬉笑著說。
“但是……大哥!”
秦不晝浮下水麵,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一會兒,俄然伸手摸了摸他的發頂:“藥力解了麼?”
“彆怕,我在這裡,你既承諾做我的文書郎,就是我的人。”秦不晝嘴唇在莫敘生額上碰了碰,輕柔地哄道,“放心睡吧。”
莫敘生被秦不晝按在懷中,臉頰隔著布料貼著男人堅固的胸膛。雙腿跪伏在秦不晝身材兩側,這姿式不是很舒暢。他卻謹慎地抬高呼吸不出聲,目光放空,感受著男人的氣味和心跳。
感官逐步被秦不晝的氣味和溫度緊緊包裹。
秦不晝含住莫敘生的唇,咬破,舌頭伸出來翻攪,異化著兩人唾液和血液在包抄著的水平分散開來,同時另有冰冷的水反灌入口中,跟著呼吸成為氣泡浮下水麵。在氛圍平分散開的另有愉悅,滿足,悸動和濃烈到極致的巴望。
收起藥膏,摸了摸莫敘生的臉,含笑把他摟進懷裡,倒在綿軟的被衾裡:“睡吧。”
莫敘生沉默半晌,道:“離川不過一介墨客,本來是怨的,但聽聞商隊中混入了朝廷之人,離川又是個墨客,承澤軍抓了鄙人也是道理當中的。”
“你可識字?”秦不晝俄然問。
但是使莫敘生失神的是那人冷酷的目光,像是穿過萬千年的光陰落在本身身上,讓莫敘生的心臟都不由為之顫抖起來。
“我聽聞抵足而眠,能夠促進人的豪情。”秦不晝睜眼望著他,當真地說,“你受的蒙汗藥數量不重,睡一覺就好了。”
“我誤抓了你,你可怨我?”
莫敘生艱钜地展開一隻眼,男人坐在輪椅上,氣勢就像是一把凶悍而鋒利的長刀,身上穿戴一層薄薄的衣物,前襟敞著暴露胸膛,眼裡沉沉的一片金,被映得如若炭燒般炎涼。
規複力量的莫敘生站起家,靠在池壁邊上,抹了抹臉上的水:“……托您的福。解了。”
“弄死了也冇大礙,歸正也不是甚麼首要的人,大不了我玩兒過了跟大哥要了他就是。”
兩人在水下你來我往地膠葛著,如同兩隻野獸在齧咬撕扯,烏黑的長髮-漂泊在水麵上,纏綿在一起。當莫敘生低吼著翻身把秦不晝反壓在牆上的時候,秦不晝俄然鬆開手。
秦不晝,叛軍首級,自號承澤。
這是阿誰把他擒獲的人……莫敘生心中微凜,卻在瞥見男人眼睛時健忘了統統。
他溫熱的指尖和冰冷的藥膏在額上化開,觸碰過的處所皆是燃起了火焰般發燙。
秦不晝嗤笑一聲,“甚麼承澤王,都是他們瞎吹出來的。離川叫我不晝就好。”想了想,補上一句讓莫敘生有些毛骨悚然的話,“不過我想弄死天子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