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瞭然打斷她的話,“不管緣兒投胎到那裡,小孃舅一眼便能認出你來。”
蒼之謙勉強撐起上身斜靠在床邊,不知是疼的還是虛的,神采更加丟臉幾分,勉強喝了蔘湯躺回床榻,他咬牙伸脫手臂表示她枕上來。
黃曉謎驚奇的抬眸,感謝?她幻聽了嗎?必然是的,他這麼傲岸的人怎會對她這卑賤的女支子說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