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心如磐石[第2頁/共4頁]

項重華當真道：“我固然也娶了幾個姬妾，但她們對我而言隻不過是一些棋子和東西。不管將來是誰生下子嗣，我都會將兒子歸在你名下。”

秦柔道：“實在這個設法也隻是自欺欺人罷了。陛下向來專情，又怎會隻因一麵之緣留下來？隻是……”

項重華道：“寡人已經說過，不準任何人給孟焱討情。寡人念著你向來循分守己，不想跟你多計算。走吧！今後再也不成提魏起之事。”言畢打馬就要走。

秦柔道：“妾在想，如果妾當初無私一些，不要先容甚麼玄武潭的妙手給你，而是想體例把你留下來，就在這青山綠水中了此一世，會如何？”

秦柔蹙眉道：“我怕陛下在秦非和慕梅趕到前就要措置孟焱。我要看著他。”

趙毅擺佈一視，靠近她的耳邊低聲道：“臣已經叫人去請李慕梅侯爺和秦丞相了。等他們到了，陛下的火氣也該消下一些去了。他們畢竟是陛下最信賴的朋友，也許還能勸得住。臣在這裡先穩住陛下，王後不必掛記。”

項重華道：“隻是甚麼？”

兩侍衛豈能不知秦柔的技藝，當下亂了分寸。幸虧趙毅從殿中奔出，攔住秦柔道：“王後且慢！”

秦柔眼眸活動，道：“陛下可還記得我們當年初見時的穿戴嗎？”

秦柔內心稍稍安了下來，道：“有勞趙大哥了。”

秦柔道：“陛下多麼聰明，他要正法孟焱又如何能讓我們曉得。並且若要他曉得是你告訴我的，豈不是扳連了你？”

秦柔腦中一片空缺，隻恨本身一時焦急，說了最最不該說的話。

項重華狠狠瞪著她，緩緩道：“你教寡人切勿被騙？上誰的當？”

秦柔站了起來，一手拉著項思，一手拿著傘。大雨沿著屋簷激流而下，似重重珠簾隔住了視野。朱牆漫成一片幽紅的暗淡，襯得金瓦一片浮光。

趙毅歎道：“臣是個大老粗，仰仗陛下念及舊情才位列九卿，擔負衛尉一職。陛下打天下時，臣也冇幫上多少忙，隻盼此次能為我大雍出些力。王後您也勞累了，還是歸去歇息吧。”

趙毅道：“那臣就去了。王後您要保重，千萬不要勉強。”

秦柔道：“我們做當年的打扮，再去故地重遊豈不是更有一番興趣？”

秦柔內心一涼，抬開端道：“陛下，妾……”

秦柔點點頭，麵對著正門站定。

趙毅道：“陛下若想脫手，臣必然會派人奉告您，您何必在這裡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