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劫看著肝火的褚澀說,“我們在說,剋日去達拉山。”
褚澀從矜兒那邊過來,看了一眼在簷下椅子上睡著的繁子鬆,走進了屋子,“你們嘀咕甚麼呢?”
“我現在都快忘了你到底是哪國人,你的主子到底是誰了?”他指著曲唯,“你本身還記得嗎?”
這些日子,汐顏像是已經放下了很多,不再和達拉督辯論,也不再和他鬨。這讓達拉督都感覺為之不解,但是,他想這就是本身要的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