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2頁/共4頁]

司馬嶸看了看，再次點頭。

胡姬嬌笑不已：“天然是明著愛好呀，為了一名胡姬與另一名大人鬨翻了臉，差點當街打起來，此事當年但是在坊間傳播了好久呢。”

“哎，無妨。”王述之擺擺手，“叫過來瞧瞧罷。”

二人回到丞相府，王述之立即派人將裴亮叫過來，臉上已經冇了笑意，沉聲叮嚀：“在朝為官的有兩位韓大人，你速速派人去查，看究竟是誰曾經為了一名胡姬與同僚起過爭論。”

“回父皇，已在進京的路上。”

王述之似是啞口無言，倉猝膜拜在地：“太子幼年，查案不免疏漏，臣懇請將此案移交吏部，重新徹查。”

天子正了正容色：“丞相但是要替梁大人討情？”

王述之點頭而笑，手中把玩著酒盞，垂眼遮住思路：“本來如此。”

天子頓時沉了臉：“丞相還要討情？”

司馬嶸聽得腹中好一通顛騰翻湧，沉著臉點頭：“嗯。”

“好。”天子心對勁足，正欲下旨嚴辦梁大人，俄然見王述之出列，不由眼皮子狠狠一跳。

王述之挑眉：“韓大人？哪位韓大人？”

太子話音一落，立即就有一部分朝臣出言附議，搶先恐後彈劾梁大人。

天子的神采現在也好不到那裡去，壓了壓心中的不痛快，道：“丞相亦是年青有為，怎可輕視太子幼年？此案已是證據確實，就不必另行查辦了，既然梁大人不能勝任，那這豫州牧便交由……”

王述之看著他直笑：“這麼盯著我何為？”

老鴇麵露難色，笑道：“胡姬倒是另有一個，不過腰身細弱了些，不似她們這般細肢如柳，恐怕入不了高朋的眼。”

“如果韓興為大人，那就不必持續了，如果太子詹事韓經義，務必嚴查清楚。此事曾在坊間有過傳言，不算奧妙，明日早朝前來報。”

“陛下！”王述之揚聲打斷他的話。

裴亮抱拳：“是。”

司馬嶸敏捷打量，眼神微微一頓，隨即便淡然點頭。

太子麵露不悅：“丞相耳聞為虛，聽來的動靜如何能當真？現在人證物證確實，不但有犯事流民、豫州主簿等人的供詞，另有杜大人的摺子，言明他在豫州親目睹到流民遍野，那些流民至今尚未獲得妥當安設，梁大人的瀆職，又豈是丞相三言兩語便可蓋疇昔的？”

“唔……”王述之轉頭，笑著隨便朝中間一名胡姬點了點，招招手唆使意她上前，又轉頭看向老鴇，笑道，“愚弟抉剔得很，你們另有彆的美人麼？”

王述之一開腔，身後呼啦啦跪了一地，當真是一個鼻孔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