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氣暈吾先生（祝大家兒童節快樂）[第2頁/共4頁]

李家書院的孩子，常日裡哪個冇捱過先生的怒斥，哪個冇捱過戒尺？現在見他被阿靈氣走，天然都很歡暢。

“你們感覺這是功德嗎？”李小壽不悅地說道：“先生還是先生，明天他還是還要打我們板子的。但是……阿靈恐怕要不利了！”

這個新來的風趣伴讀，竟敢跟峻厲的先生頂撞，他……他真是瘋了！

好大的架子！

眾孩童都不解地看著李小壽，他們不明白為甚麼阿靈會不利。

“就是就是，你們看到吾先生剛纔的臉了嗎？臉都氣綠了，太好笑了！”

阿靈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

叫作王禮香和李冬兒的兩個敬愛女孩，前者叫六夫人阿姨，後者李冬兒，則是李蘭軒三叔家的孩子，李冬兒的父親李金純是李蘭軒的堂弟。李金純一向在姑蘇城內幫李蘭軒辦理酒樓的買賣，就將女兒送到李府讀書餬口。

“那如果是表弟你去討情會有效嗎？”有人問道。

李小壽想了想，苦笑著搖了點頭――彆說是他，就是本身的母親去討情也不必然有效，除非是吳茂才吳大總管或是大夫人說話，或許老爺子會聽……但是，這二人又如何會替一個小小的伴讀開金口呢？

吾柳宗早已氣得嘴唇顫栗，斑白髯毛如風中楊柳，無風主動。

“小壽表弟，你如何彷彿一點都不歡暢？你忘了，明天先生還打了你的板子呢！”一名大男孩見李小壽並冇有喝彩，臉上也不見一絲歡暢之色，反倒憂心忡忡的模樣，便靠近疇昔輕聲問道。

“講課之時，何人鼓譟？！”

書院內響起陣陣喝彩！

吾柳宗瞋目一猙，當他發明是那兩個相鄰而坐、十歲擺佈的小女孩時，暴露了赤果果的討厭和鄙夷之色。

誤人後輩，真真誤人後輩！

吾柳宗說完，看都不看二女一眼，手中輕拍戒尺，又開端講他的八股作文之法。

“對呀阿靈，吾先生可凶了，我們平時都好怕他咯，冇想到明天碰到你就啞巴了。”

怪笑聲又起，這回世人都將目光集合到了李小壽的四周。

門生們先是點頭晃腦地背誦了三字經，然後就講四書五經中的詩經。

“又是誰？何人怪笑！”吾柳宗出離氣憤了，不曉得為甚麼，他明天心神不寧，總感受要出甚麼事。

過了很久，吾柳宗才幽幽醒來，展開昏花的老眼，指著阿靈顫聲道：“孺子不成教也，孺子不成教也！！！老夫……老夫教不了你如許的惡劣之徒！”

――八股文！

“我早說過，讓你們幾個女娃彆來書院，你們非不聽！”吾柳宗搖了點頭，說道：“女子無才便是德，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話！你們這些女娃讀了書又有何用？難不成要和男人一樣出去拋頭露麵？我勸你們還是多學些女紅，這纔是要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