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伴讀書童[第2頁/共3頁]

李小壽和金蘭先行拜彆，阿靈還得留在小樹林裡‘善後’，填土埋坑。

――李小壽正趴在視窗，看著天空發楞。

金蘭掩嘴一笑，說道：“你是李家的二少爺，他是長工家的兒子，身份職位有著天壤之彆，他看到你，就像他爹見到你爹一樣，見了主子當然會誠惶誠恐了。”

明天是‘金墅’每隔十天就會呈現一次的集市，本地人稱之為‘五郎’。

“二少爺……小壽！”阿靈雙手攏在嘴邊作喇叭狀，低聲喊道。

在膳堂洗完了菜，阿靈趁人不重視抓了一塊粗鹽巴和一些調味香料，走出膳堂後去往小樹林，在大樹後將早已藏在此處的野山雞抹上鹽巴和香料，很輕鬆地在一叢灌木裡抓到一條蛇……

吱呀……

李小壽道：“一會兒歸去我就和娘說！”

金蘭嗅了嗅鼻子，旋即跳進深坑，看著鍋裡沸騰的白湯，獵奇地說道：“這就是龍鳳鬥？蛇肉和野山雞？嗯，確切很香呢！”

“阿靈，你如何來啦？”

一扇紅木雕花的窗子緩緩翻開，阿靈定睛一看，巧了！

阿靈一怔，彷彿還在細品著金蘭話中的含義，後者卻已追上了李小壽，施施然走出了李家的後花圃小樹林。

“龍虎鬥就算了……我會做的野味多著呢！”阿靈笑了笑說道。

他輕車熟路，用一顆石子打到了藏身蘆葦蕩中的一隻野山雞，在湖邊宰殺洗淨，然後趕回了李家。

“二少爺，太湖裡可冇有老虎。我說的‘虎’實在就是貓。”阿靈道。

“小壽，如何把她給帶來了！”阿靈吃驚地說道。

“我說不可就不可！”金蘭瞪了阿靈一眼，態度很果斷。

下午餘暇的時候，阿靈在院子裡轉悠，卻始終進不去李家主子們居住的‘內院’，門口和內院裡都有揹著槍的傢夥巡查保衛，阿靈雖不懼，可他現在不能來硬的，隻能無法地繞著內院的圍牆兜圈子。

“阿靈，我如果不找小姑一起，這大早晨的我娘那裡會讓我出門呢！”李小壽說道：“我說了跟小姑學字，她才讓我出了屋，還叮嚀我半個時候以內必須歸去的……”

“好嘞！”李小壽一蹦老高，那叫一個歡愉。

“為甚麼？”阿靈很不解。

“大膽！你一個低等下人，竟然敢直呼二少爺的奶名！你可曉得，按家規該如何措置嗎？！”金蘭冷哼一聲說道。

“嘿嘿……還記得我說過的龍鳳鬥嗎？”阿靈道：“都籌辦好了……今晚，老時候老地點！”

金蘭的丹鳳美目一轉，俄然說道：“小壽，傳聞你把本身的伴讀書童趕走了？”

――莫非被他娘扣住，出不來來？

“我有嗎？”阿靈摸了摸鼻子，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