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1頁/共4頁]
肖帆和舒飛一樣,出身單親家庭,但是,他和舒飛相反,他是爸爸媽媽離了婚以後隨了父親的,厥後他父親彆的娶了繼母,肖帆又考上了大學,便寄住在之前的孃舅舅母家裡,從小顛沛流浪到現在,找事情也不順利,受了很多的搓磨和閒氣,以是,他對於波折的接受才氣強於舒飛。
舒飛不曉得他如何了,不過還是體貼腸看著他抽完那一支菸,說:“這下子解了煙癮了?我們歸去趕車吧,晚了就怕收班了,還得彆的費錢打車。”
倒是肖帆的心機接受才氣比較強,反而是摟著好哥們的肩膀扶著他又坐回了長椅上,安撫地說:“如何如許比中大獎還奇怪的事情偏就叫咱哥倆給趕上了呢?不怕不怕,實在不可,就打胎唄,這不是常事嘛?報紙上常見呢,甚麼中學女生打胎的事情。”
肖帆橫下心,說:“我們就跟玩三步跳遠一樣,往前猛跑上一段,然後,立定,跳!隻不過黌舍裡有沙坑擋著,有個緩衝,摔不疼屁股,這裡就是光禿禿的地盤,一挫下去,冇準當場就掉了,還不消我去找我表姐編瞎話那麼費事呢。”
婚宴結束以後,同窗們揮手告彆,都笑言收到下一張“甜美罰款單”再見(即結婚請柬,因為要送禮金)。肖帆住的處所比舒飛還要遠些,不過能夠同一段路,因而兩人便一起坐車回家。
肖帆皺著眉頭想了想,說:“此人流藥也不好弄啊,藥房裡是冇賣的,必須是病院開,病院也不是隨便一個誰去了就給開的,那還得要做產檢,這就有些難辦了。”
舒飛六神無主。
肖帆定了定神,說:“上個月,我在店裡修車時修了一輛雷克薩斯的LXE350,修好了以後那車主說是要往內裡跑一圈嚐嚐,我就陪著他去跑外環試車,出了店。跑完了以後他說要謝我,又請我吃晚餐,我想著這也冇甚麼,就吃他一頓唄。誰曉得早晨歸去的時候他在車上就俄然精蟲上腦,硬是把車停在一個甚麼鬼處所,按著我……做了。厥後,他跟我說他都不曉得是如何回事,他不是同性戀,也冇上過男的,但是他當時候腦筋裡隻要一個動機,就是要做,不做就感受整小我要爆炸了普通。最後,他還給了我一萬塊錢算是賠償。再然後,他前天找到我說,他曾經去過電視裡報導過的那甚麼診所看病,還被打了針的,冇準就是被那甚麼大夫注射了阿誰能叫男人有身的藥,以是纔會對我那樣。”
肖帆俄然重重地一拳頭擊在坐位邊的鐵雕欄上,神情煩躁,說:“俄然想抽菸了,走,我們下車去抽一根菸,再趕下一趟車吧!”
肖帆見他那神采,遊移地說:“你真的……也……?我靠,我們倆個還真是難兄難弟!”
肖帆先是眉頭一凝,隨後又伸展開來,說:“哎,我想起來了,我們這有身的日子淺,還不消打胎做人流呢,吃人流藥便能夠掉下來,不消去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