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頁/共3頁]

我把頭低下來，茫然地看著他：“解釋甚麼？”

秦衍的臉直接從我麵前消逝，與此同時，我聽到我的額頭和茶幾邊沿相撞收回一聲巨響，錐心的鈍痛讓我直接躺倒在地，他放下電腦衝過來：“如何樣了？”

秦衍又看了我幾秒，這才挑著唇角笑了一下，我往他身邊湊疇昔一點，奉迎地說：“實在我冇有完整神態不清，我還記得你給我打了電話呢。唔，不過我不太記得你跟我說甚麼了，你和我說了甚麼？”

看著四周，我回想了好久，都不太肯定這是那裡。

他抬眼瞥我：“你不記得了？”

我說：“嗯，你給我描述一下吧，越詳細越好。”

“我頭上有犄角，我身後有尾巴。”他抬起眼睛看我，“你跳的不是小天鵝，是小龍人。”

幾秒後，他輕聲說：“睡醒了，還是夢遊？”

我猶疑著問他：“傳聞你奶奶要求很嚴格的，你奶奶會喜好我嗎？”

我低頭去看，是一張違法泊車奉告單，我說：“……這甚麼？”

五分鐘後，我又坐回沙發上，跌打止痛膏的清冷讓我不太睜得開眼睛，隻能右眼微微眯出一條縫。我瞥見秦衍抬動手用他手心下側漸漸揉著我眉心上方的位置。他身後的整片落地窗裡，滿城的燈火正在熠熠發光。我察看著他的神采，垂下的睫毛遮住了大部分眼睛，他麵無神采的時候，我總感覺他有幾分冷酷疏離，但是俄然間，他的嘴角鬆動了一下，然後竟然笑了出來。

秦衍看著我，說：“我不活力。”

我將近哭出來：“那如何辦啊，現在去學禮節課還來得及嗎？”

他彷彿細心地打量了我幾秒，搖點頭：“難說。”

秦衍皺著眉道：“我奶奶喜好端莊文靜賢惠慎重的，蕎蕎，你……”

我一下笑了：“真的啊？”

他卻伸手從茶幾上拿了一張紙片放在我麵前：“那你記不記得這個？”

我愣了愣，隻好把杯沿從嘴巴裡拿出來，說：“啊……”難堪地笑了下：“哎呀，喝都喝了，彆這麼吝嗇，你要喝我再去給你倒一杯。”

他說：“除非你給我跳四小天鵝。”

秦衍用手支著額看我：“你也曉得你有家室，還敢在內裡喝成那樣，任誰都能夠拐了你。”

他挑了下眉毛，想了想道：“是你早上和我說的那件事，我跟家裡約好了，明天帶你歸去用飯，見見我爺爺奶奶。”

我把雙手掌心朝上舉過甚頂，擺出一個獻哈達一樣的姿式，哀思而虔誠地說：“對不起，罰單給我吧，我會去交的，你不要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