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章 大難不死[第1頁/共5頁]
一語將荊無常的內心所想都擊破了,荊無常暗藏九年,必定一心防備,不會輕信於人,但此時現在,他另有甚麼可驚駭的?隻要有報仇的機遇,莫非他還要放棄嗎?
荊無常當過五年錦衣衛,曉得錦衣衛夙來都是權貴手上一把肮臟的刀,他獨一能想到的,就是京中哪一方權貴想要對於錦衣衛,這些家屬的人想弄死梁輝搞垮錦衣衛,這倒是獨一公道的解釋。
孔小巧和茯苓下車,直接走到那鐵鋪,盯著打鐵的男人喊了一聲:“荊無常。”
孔小巧這時看了一眼茯苓:“大人想必不知,尊夫人當年之前你身故,以後小產,身材便落下了寒疾,這麼多年也未病癒。我這丫頭,前段時候,還去給她請過脈。”
孔小巧坐著馬車來到城中一個不起眼打鐵鋪子那邊,在路邊看著鐵鋪裡一個男人佝僂著身子,在驕陽炎炎上麵揮動手上的東西,打造熔爐上的一柄大刀。
而荊無常很明顯已經擺盪,隻是他實在冇法輕信:“你究竟是哪一方家屬權勢的蜜斯?”
說她是家屬權勢的蜜斯?若孔小巧真的有這類權勢,也不會過來找梁輝了,京中哪個金枝玉葉的令媛,會屈身隻帶一個丫環,來一條冷僻大街的肮臟打鐵鋪裡。
“恕我直言,荊大人在這京中九年,凡是有機遇,梁輝都不會活到現在,既然之前九年你冇有機遇,那再給你多少年,你都不會有機遇。”孔小巧說出這番話,勝利地看到男人極力假裝的麵具崩塌。
丟下這話主仆二人就走了,隻要這荊無常另有些當年本領,孔小巧三個字已經充足他曉得想要的,到時候天然也就曉得,去甚麼處所能找到她。
誰能想到這麼多年此人竟然就藏身在都城,公然不愧是做過錦衣衛的人,萬分曉得“燈下黑”的事理,隻怕梁輝都一定想到。
公然,躊躇了半晌後,荊無常就目光表示了一下那間逼仄侷促的屋子。
荊無常神采並冇有因為這番話變得都雅,“我不曉得你口中的甚麼人,你找錯了處所。”
孔小巧伸手按在茯苓顫抖不斷的肩頭,目光仍然和荊無常相對:“看大人手上纏繞的同心結,彷彿是女人髮髻編出來的,看來大情麵深,這麼多年仍舊惦記取結嫡老婆?”
茯苓這時也明白了,和孔小巧相視後大著膽量站出來,說道:“我去看診的時候,見那位夫人肩頭,有一枚紅痣,並且她的手上,也戴著和你一樣的同心結。”
――
荊無常隨後就出去,高大的身材恰好把門堵了個嚴實,冰冷目光看著二人。
荊無常明顯在半晌的不沉著以後,也很稱心識到了本身的弊端,他之前看這一主一仆,下認識就感覺是士族蜜斯,但現在他算是明白了過來。
之前,孔小巧就說過,她會像談買賣一樣和荊無常扳談,以是她不擔憂甚麼傷害,更冇有帶著方隱,因為買賣場上,她從不會輸。